第(1/3)页 身旁,披头散发的姜瑜盯着我,用唇语对我说:“该好自为之的人是你。” 救护车赶来将我送去了医院。 抢救室里,我躺在手术台上,颤声对身边的医务人员说:“求求你们,救救我的孩子!” “小诗,别害怕,我一定不会让你和孩子有事的!” 霍熙源安抚我,听得出来他的声音也有些紧张。 麻药起了作用,我昏昏沉沉地睡了过去。 再次醒来的时候,我躺在病房里,睁眼便对上了霍熙源明亮的双眸。 “熙源哥,我的孩子怎么样了……”我顾不得疼痛,虚弱无力地问他。 霍熙源脸色深沉。 我摸了摸小腹,那儿似乎空荡荡的。 眼眶倏地红了,我急得想要下床,霍熙源抱住了我,拍了拍我的后背:“别动,你刚生产完身子虚弱,现在只能静养。” 刚生产完? “我的孩子……” “孩子早产,现在还在ICU里观察。”霍熙源告诉我,我生了一个儿子。他安慰我,“专家们正在会诊,会有希望的。” 二十八周的早产儿,存活下来的几率很低。 我张了张嘴,却不知该说什么,呆呆地坐在床上,眼泪止不住地往下淌。 我麻木地点点头,问霍熙源:“我能去看看我的孩子吗?我知道进不去,我就在外面看一眼,行吗?” 他无奈地看着我,最终叹了口气,扶着我来到ICU外。 我趴在玻璃门上,看着恒温箱里那具弱小的躯体,身上插着密密麻麻的仪器,小小的脸上五官紧皱成一团。 我没想到我见到儿子的第一眼,会是以这样的方式。 他现在一定很疼吧? “你还有脸哭?” 父母亲急匆匆赶来,母亲用力捏住我的胳膊,气冲冲道,“连自己的孩子都保护不了,我真是对你太失望了!” 我紧咬着嘴唇,任由她死命掐着我的皮肉,目光依旧没能从儿子的身上挪开。 他是那么的小,小到我害怕下一秒就是永别。 紧随其后赶来的父亲拉开了她。 “小诗,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儿?”父亲疲惫的嗓音问我。 霍熙源轻声说:“阮伯父,小诗现在的身体还很虚弱。有什么话还是等她恢复后再问吧。”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