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生沙海 第三章:荒坟凶尸-《棺山秘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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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诧异地望着他,这山我们平日也常去,怎么就没有捡到,独独让他给捡着了,说实话我是不相信的,而且更蹊跷的是他为什么不偷偷藏起来,还要告诉我。
“叔,你可不要骗我,这么多人都看不到这金晃晃的东西,咋就给你看见了?要真是偷抢来的我提议物归原主,这可是要蹲号子的,事情可大可小全看你走不走正确路线!”
我在那劝说着,可他依旧是斩钉截铁的否定,说真真切切就是山上捡到的。
“兄弟,我和你说的都是实话,这大晚上叫你出来就是因为这东西太邪门了!”潘顺说着说着有些激动,声音大了许多,我赶忙示意他压下嗓子,要让别人知道我跳进黄河也洗不清。
他赶紧平复了下情绪,接着道:“你也知道十年前那件事,我和老李头打那开始就没说过一句话,就是想请你帮个忙,让他看看这金子到底有什么来头。”
原来他叫我出来是想让我当个中间人帮他递个话,我前后左右看了看这块金片子也没有觉得有什么古怪,便问他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没想到他话一出让我全身都冒起了鸡皮疙瘩。
潘顺说在一个星期前他上山打猎,由于黄梅天整日阴雨连绵的,这山中的野兽也像是躲雨般都寻不见踪影,他就想着挖一个坑做个捕兽夹,等着猎物自己上门。
他寻到了一棵老树便准备在树下挖个洞,这样日后自己也方便认地点,没想到挖着挖着就不对头了,这原本褐色的泥土怎么渐渐的变成了暗红色,他一开始心里还想着是不是什么野兽被埋在了土中,可一连挖了一尺来深也没见到个动物尸体,却挖出来了一块金片子。
他想着要是金的最起码可以换上一头猪,便趁无人将金片子藏在身上带回了家,怪事就是从挖到金片子的当晚开始。
猎人的感觉是十分敏锐的,他在灶台旁剥兔皮的时候就隐隐约约感觉到身后有人在那晃动,一下在左边一下在右边,可左右往后瞧去却见不到人影,就当他打量时忽然听到了一声女人的笑声,他说这笑声和平日里听到的不同,像是唱大戏的那样拖着音。
他心里有些膈应,扔下手中剥了一半的兔皮赶紧洗漱上了床,连蜡烛都不敢吹灭。
可就在睡在迷迷糊糊的时候他听到房门吱呀一声开了条缝,他想睁开眼睛看看,身子却像是被千斤坠压到般无论如何都无法动弹,虽他胆子不小,但也没有撞见过这怪事,惊得豆大的汗珠从额上往下淌。
就像是有东西在走动,从门那里慢慢往他跟前挪来,他使出吃奶的力道微微睁开了一只眼,这一看不打紧,就看见有个一袭蓝色长衫布满白色雪花点的女人站在跟前,披散着头发。
他吓得赶紧闭上眼睛,可耳朵顿觉有热汤涌出,随后又听见了女人的尖笑声。
不知是不是吓昏了,等到醒来时天已经擦亮。他怀疑昨晚是不是做了魇梦,但那房门确实开了条缝隙。
之后接连的几天时间,他都有这种情况发生,始终觉得有个女子跟在他身旁,一睡着便会如那晚一样无法动弹,弄得他晚上根本不敢阖眼,到今天彻底是熬不住了,这才想到让我找老李头看有没有法子解决。
他裹着的眼罩遮住了半边眼,可还是能明显看见紫到发黑的眼眶,像是打了几个通宵的样子。
从村外回来的路上,他一口一个兄弟地叫着,神情迫切充满期待,我也不想让他感到坠到谷底的失望,便答应下来替他找老李头看看。
虽然我觉得这是他拾到金片心里紧张而造成的幻觉,但我的帮忙或许就是一颗定心丸,对他多少会有些帮助作用。
“兄弟,这事就拜托你了,我得回家了,燕妮一个人在家。”走到知青点前,潘顺将金片重新交到我手里、拍了拍胳膊嘱托到。
“叔,你放心,现在我就去瞅瞅老李头睡了没。”我也拍了拍他的胳膊,有点赶客的意思。
看着他一步三回头地离开,我又犯了难,那老李头我也不算熟,会不会帮这个忙吃不准,再说了马克思主义没有算命先生,我这么个知识青年去求封建迷信帮忙是不是矛盾、冲突。
可是这件事又不能让其他人知道,眼镜胆小肯定不由分说让我去自首、强子是个话匣子指不定明天十里八村都听到风声、方晴倒是胆大心细可她是个女孩子,加之这种事情比较复杂我又怕连累她,思来想去还是帮这回忙,谁让我醉酒说大话没弄来个驴蹄子赔给人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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