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赵滁炅心想:“若是真无惧,在家等着他们就成,何必跑到这里来设伏?”本想教训姓胡的几句,但想到现在大敌当前,生死存亡全系于士气高涨,随意批评人有害无益,不也顺着问道:“为何?” 姓胡的侃侃说道:“主公其实知道,他们在明,我们在暗,何时何地动手,由我们来定。且双方人数虽说旗鼓相当,我们个个一流好手,生死无惧,他们却是临时拼凑而来,良莠不齐。只要能追上他们,就能将其击溃,甚至一举荡灭。” 赵滁炅朝身后走来的一人说道:“老云,你觉得呢?” 姓云的走近前来答道:“主公,依属下看,老胡说的不无道理。”见赵滁炅不是很满意,继而又说道:“再说了,那巢焦南当选为盟主,好不容易为主公着想了一回,送我们机会将他们分而击之。主公若不乐乐接受他的一番好意,岂不显得瞧他不起,不近人情?” 赵滁炅将两人之言于脑中快速过上一遍,不也倍觉有些道理,于是打开心结,有喜无忧地说道:“那快速追上去,先折断他们左臂再说。” 姓胡的、姓云的两人得令,将百来号人分成三队,每队三十来人,相隔半里,朝北疾行。 转转二十来里山路抛在身后,掠过一村落,路过一家饭馆。 赵滁炅见日头当空,属下们个个饥肠辘辘,自己也饿的紧,便也打住脚步,带着教徒们朝饭馆围了过去。 店家见客人众多,且都随身带着凶器,心中忐忑,溢于言表,出门迎客时,不免抖抖擞擞。 姓胡的一见,来气道:“店家,我们在你这里只问吃喝,不问别的,抖擞作甚?” 店家将梗塞的喉咙顺了顺,苦色一笑,大胆问道:“客官,你们想来些什么吃的?” 姓胡的迎着赵滁炅在草棚下坐好,随口说道:“吃什么不讲究,快点就行。” 店家躬身说道:“请客官稍等。”走进店内,叫出两个店小二出来张罗茶水。 赵滁炅将小店四周好好看了一眼,想此地偏僻,非交通要道,来往客人有限,小店就算生意再好,也该养不起两个伙计,心中不免提防起来,漫不经心地问道:“小二哥,你们在这里帮忙多久了?” 一伙计给赵滁炅加好茶水,边给他人加着茶水,边答道:“这家饭店是我舅舅开的,我兄弟是来探亲的。见你们人多,怕舅舅父子一时忙不过来,便出来帮忙了。” 赵滁炅听伙计这么一说,将两人看了一眼,是有几分相像,又见一三十来岁的汉子搬着一筛子的面饼出来,跟斟茶的两人眉宇间有三两分神似,便也相信了来。顺手接过姓胡的递来的烧饼,分了一半给身旁姓云的,边喝着茶边吃了起来。 百十来人将三十来个烧饼分着吃了,将店小二端来的几大坛酒开封,每人倒上一碗,喝了起来。 过不多时,四盆面条、一甑米饭、凉菜热菜十几二十盘先后上桌,百十来号人紧锣密鼓地吃喝起来。 毫无准备的情况下,短时间内让百十来号人吃饱还满意,店家可是累坏了。等到炒好最后一道菜,端着走出店门,来到饭桌边,朝客人赔礼道:“不知客官到来,缺少准备,怠慢各位客官了。” 赵滁炅对店家的手艺与待客之道还算满意,看了店家一眼已算认同。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