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闫芳香下榻,把桌上了一碗药端来,递到杨锱城唇边,小脸一肃:“吃药。” 杨锱城暗暗问候了下老方的先人,乖巧喝药。 喝完药,一颗糖又递到嘴边:“吃糖。” 杨锱城暗暗骂了句三伢子多事,乖巧吃糖。 闫芳香安置好枕头:“睡觉。” 杨锱城直挺挺的躺下,眼睛不离娘子分毫,心思斗转,怎样才能让娘子忘记他的伤,答应与他入洞房呢? 放着这么好看可心的娘子不入洞房,比任何刑具都折磨人啊…… 在杨锱城以为今晚洞房可能无望的时候,闫芳香落下幔帐,解下发髻、褪去外裳、中衣,只穿着白绫大红芍药亵衣、亵裤。 如瀑的长发、美丽的锁骨、白藕的手臂、青葱白的手指、羞涩的脸颊……化做无数种刑具,排山倒海袭来,摧毁着杨锱城本就不坚固的抑制力。 杨锱城的眼睛直勾勾的看着娘子,生怕眨一下眼便错过这逶迤好春光,喉结上下滑动,咽下去的唾沫,足以呛死一整潭的鳄鱼了。 似下了偌大的决心,闫芳香如天鹅般俯下香颈,窝在杨锱城颈子窝,轻吐幽兰:“我、我会好好服侍相公、不会弄疼相公伤口的……” 杨锱城的脑子瞬间打了结,娘子已经俯下身来,细碎的吻,轻柔而清凉的润遍各个伤口。 杨锱城,如雨后的春笋突然拔了尖,若骄阳下的花儿突然吐了蕊,身醉了,心醉了,体会到了前所未有的、今生难忘的洞房花烛夜。 . 早晨,第一缕阳光透过窗棱映衬进来。 闫芳香睁开眼睛,发现自己枕在杨锱城的胳膊上,杨锱城小臂回揽着她的肩头。 而她自己呢,则是侧窝在杨锱城的怀里,右手搭在了杨锱城赤裸的小腹上------小腹、伤口上。 闫芳香忙抽手回来,这一抽不打紧,杨锱城睁开眼睛醒了。 二人四目相对,异口同声:“弄疼你了吗?” 问完才意识到,二人说的疼不是一种疼,同时闹了个大红脸。 闫芳香有些语无伦次:“我、我要做饭,你、你转过脸去……” 杨锱城意外的听懂了,娘子要起床做饭,不好意思让他看她穿衣裳。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