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严为民吓了一跳。 “何中叔,你这是干什么!” 他又气又无奈,只得把媳妇孩子拉到一边去,省的被他跪到了,要折寿的。 “为民啊,叔知道你来是干什么的,叔也知道对不起你,对不起你家这几个孩子,但是我也实在是没法子了,我总不能把他打死吧? 我已经把他绑起来再锁上了,谁知道那绳子不知道什么时候松了,我家那老婆子送饭的时候又忘记把门给锁上了,只插了插销,他力气大,一下子就把插销给掰坏了,跑了出去。 这种事我们也不想的,他也被打的头破血流了,现在还在屋里躺着,起不来,给他开门他都出不来了。你说打也打了,骂也骂了,我家又穷成这个样子,想给你赔钱都没有办法。 你能不能看在大家同一个队的份上,就放过我们一回,广飞他还和你是小学同学,我记得你俩以前感情不错。要是你实在是气不过,要不你把家里这只鸡带走吧,这是我们家唯一值钱的东西了。” 何中跪在地上,老泪纵横的道。 他指了指鸡窝,那边也仅仅只有一只鸡而已。 “爹!那可是家里最后一只鸡了!你把鸡给了他,那我们怎么办!这只鸡还在下蛋,我肚子里的孩子就靠这只鸡补补了,不然生出来得多瘦!不是你想让我给你们家生个孙子的吗!我不同意,我不同意! 我命苦啊呜呜呜呜。” 何中的儿媳妇,也就是何广飞他媳妇儿,立马坐在地上哭天抹泪,嚎的十里开外都能听见。 严为民一见这种情况就头疼。 何广飞今年也有三十一岁了,他是10岁的时候疯的,那时候刚上三年级,本来就是一个皮实的半大孩子,健康的不行。可是突然有一天就不对了,他去外面玩回来,当天晚上就发了高烧。 第二天人醒了就开始疯了。 那个时候年纪小,还容易制的住,没把他这样关起来,还能让他出来透气,但是自从年龄大了,身材越长越高壮,那就不容易压制的住了。 在他十六岁的时候,他第一次开始重伤人,当时也是挠的人家的脸,抠了一大块肉出来,人家脸上现在还有一个大坑呢。后来就是咬人,那牙印深的,好像狗咬的似的。 于是大家就传他得的是疯狗病,更不敢接近他了。他爹娘只能把他关的更紧,就连放风时间也没有了。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