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傻柱抽完烟,这才看见八仙桌上秦淮茹带过来的那一壶酒,干脆去五斗柜拿出白在食堂带回来的花生米,拿了两个酒盅,两双筷子摆好,朝秦淮茹招呼: “秦姐,过来喝点儿吧。” 秦淮茹见傻柱笑吟吟的看着自己,仿佛刚才发生的一切都只是自己的幻觉,颇有几分拔那啥无情的架势,一时间又羞又臊,只觉得傻柱似乎跟以前不一样了。 难不成,是经常在许强在一块儿,所以人也变聪明了? 秦淮茹心里虽然琢磨这些,不过想起今晚自己过来的任务,还是穿戴整齐,强打精神过来在椅子上坐下提起酒盅给傻柱倒了盅酒。 “柱子,秦姐……”秦淮茹的脸颊像是煮熟的虾子,手里紧紧捏着那五毛钱,一时间竟然不知道怎么开口。 “秦姐,啥也不用,咱先走一个。” 傻柱举起酒盅跟秦淮茹碰了一个,秦淮茹只能也举起酒盅跟傻柱喝,两人你来我往,几盅酒下肚,秦淮茹局促、紧张又羞愤的心情终于放松了一些,开始抹眼泪跟傻柱诉苦: “柱子,你不知道,东旭走了以后,我婆婆病了一个多月,医院给开了去痛片,吃,到现在一个月光吃去痛快就要吃一块钱的。” “她总是害怕我会丢下三个孩子改嫁,不给她养老,一个月不光要吃一块钱的去痛片,还跟我要三块钱存着养老,东旭的抚恤金,院子里大家给捐的钱,全都被她死死捏在手里,我是一毛也见不着。” 刚开始的时候,秦淮茹不过是借着几分酒劲哭诉,不过越越伤心,越越难过,后来完全是真情流露: “我一个乡下来的女人,不过就是在扫盲班上过几课,勉强会写自己的名字,车间上班的苦楚就不了,一个月二十二块钱五的工资,除去给我婆婆的四块钱,你还能剩下多少?” “棒梗长身体,不能缺嘴,当和槐花虽然,可也是两张嘴,还有我婆婆,家里面日常开资,我的那点工资根本就不够。” “如果能好好过日子,哪个女人愿意被别人这么糟蹋,我婆婆一边从我裤兜里拿钱,一边跟我千万不能做对不起东旭的事情……”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