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一、绕胡沙-《画斜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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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到此处,盛为顿觉不妥,须庚间住了口。

    听盛为如此说,刘赫想到一事,心中也是一时局促,便调开话头,

    “你姐姐为何会起收留之心,之后也没与你说过?”

    “从未曾说过。我也不曾问过。她自小做事跋扈强悍,眼光独到。都说可惜了她是个女郎,要是个儿郎,这将来,我大哥就坐不得那家主之位了。”

    “盛馥是不是借口买奴,又说战乱之下,原本的户籍都弄混了,托了人情,让这百十号人都入了黄籍,而那些原用于买奴的银两,便给了垂伯,让他们得以修身养息?”刘赫揣摩着问了出来。

    盛为往后一倒,躺得舒坦了,戏虐道:“赫公爷,齐恪真真是不如你。难怪盛馥这么些年,也从不与他说这些事。“

    “你真该备上三牲六畜去拜一拜那末杨。若不是她,你如今便。。。。。咳!那也没有如今了。”

    刘赫牵起嘴角,也戏虐道:“那便发兵打一仗罢。抢了盛馥去。”

    “若是齐恪还在,你道盛馥会帮谁?他们当年可是蜜里调油,比你们现在这不明不白的冷清样子要强上太多。!

    “盛馥可是垂伯教导大的!”

    “垂伯究竟是谁?是不是那。。。。。。。?”刘赫实在是被心中的猜测磨折得难受,抓住盛为话中间隙便要追问。

    “垂伯于我就是垂伯,是盛馥当年收留的一个流离失所的可怜老者。这么些年,我连他姓氏都未曾知晓,又如何?只要他是垂伯就足矣!”

    盛为翻了一个身,打了个哈欠:“二郎我说了这半天,累死了。且让我歇会。。。。。。”

    刘赫看着闭目养神的盛为,不禁愁思茫茫:“梅素借你之口将这些秘辛和盘托出,究竟意欲何为?是为将她自己不欺将来?还是在试探孤的意图?

    来时,孤道是运筹已久,于事态总能控得十之七八,而今,却是要变了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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