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三、风解云-《画斜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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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柳,今日,我要听实话。你不必管我是你主子,只说实话,如何?”盛馥在花厅坐下,沉思良久,终是对初柳开口了。
“这。。。。。。”初柳都快要把自己的唇咬破了,这可要如何说?
“都道是旁观者清,今日,我就要个清字。”
“女郎问吧,我当日看到的是什么,便回什么。”初柳也是下了狠心,若这是个劫数,总要度了去的,是怎样,看老天吧。
“初柳,这些年,在那事之前,齐恪待我如何?”
初柳深吸了一口气,定下了神,既然是决定要说,那便照实说了:“那些时日,恪王殿下待女郎,向来是捧着、惯着的。凡是女郎说的,无论是什么,都是应一个好字。”
“当真是这样?为何我不觉得?”
“女郎惯了的如此。说了,便是要人依着的,故此上,不记得吧。。。。。。”初柳小心翼翼地看了自家主子一眼,轻声答道。
“那末杨,又是何时与他。。。。。。?”盛馥忍住心头悸动,问出了口。
“末杨虽比奴们到女郎身边晚,但是大家给了女郎的,便是自幼看高了自己一头。后来大了,她又是样样习得出色,便更是瞧不上奴们了。”
“后来主子放她从良,她没出府,从此就愈发不一样了,打扮行事,都明着压着奴们一头去。那会,女郎刚跟恪王殿下定亲没多久。府里那会多有议论,都道是她不出府,必是想着当女郎的通房陪嫁。”
“奴跟绿乔明白,女郎是断不会要什么通房陪嫁的。而末杨,那些年心思都在自己身上,压根不知女郎心意,所以拼了命地想一争那王府妾室的位置。”
“奴们那会儿还笑话她,也不看女郎跟殿下好得针都插不进,还自在那里妄想。”
“女郎你整日看着那些大事件,对身边的琐事从来不留神,自也看不出末杨那番心思。每回殿下来了,要下棋,要听琴,女郎总是厌烦,就让末杨去伺候着。一来二去,这久了,奴们就觉得。。。。。。觉得恪王殿下看末杨的眼神都不一样了。”
“殿下对女郎,虽还是事事应“好”,但却是多了不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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