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百五十四、累问花-《画斜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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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卫有些不情愿地按着主子的吩咐安置好了这“千里迢迢”而来的“贺礼”,心中暗祷着:恪王可千万别弄了些什么拨撩主子心境的东西来,主子已是够失意的了。。。。。。
“主子,不然先看礼单也是一样?”
“不必,都是在这里了,又去添些事来作甚?”
阿卫再也想不出何事能缓上一缓,只得怏怏而走,只盼着那已是值了大价钱的箱子内,装的全是金锞子--这样,至少主子见着无悲无喜,然这无悲,就是大喜!
“齐恪!你倒是给孤送来了何物?”阿卫既走,刘赫再不想等,扯开封条再拿钥匙开了锁扣。。。。。。入眼两物!一物幽然古朴,一物珠围翠绕。
刘赫苦笑着取出那一方古朴:“孤还妄想你能留下。岂知真是妄想!”
长吁出一口气,轻轻放下这送出,又被送回的妆匣,刘赫转手又去取另一金线镶绕,明珠添彩的匣子,入手颇是沉重,“齐恪!你这是要用从外到内的奢靡来奚落于孤么?”
刘赫拧开匣子,一对金丝梅花杯赫然入目。霎时那太湖楼的初见,那捧着杯子分寸不让的盛馥,那说着已把这杯子扔了的盛馥。。。。。。。片片朵朵而来,飘在刘赫眼前,荡在刘赫脑中,终于化作了一记重锤,狠狠地砸在了刘赫心上!
刘赫一声闷哼,跌坐而下。若说见到妆匣虽是失意却仍属该当,然见到此物,则是太过意外震撼,难解其意!
“齐恪是不知?还是知而故意?”
刘赫取出一杯握于掌心,就若当日握着盛馥的手:“这可是你用过的那只?”
忽然一念:“这原是一双的么?
再一瞥,又见一笺正横卧匣中------金箔裱裝,无光自耀,笺上散落着朵朵朱砂红梅,两厢一衬,梅花少了孤高,反添了许多娇贵!!
“梅素?!”刘赫的心顾不得会把阵阵腥甜驱上喉间,兀自狂跳起来:“这!这些?!难道是你假冒了齐恪之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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