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百六十四、为花柔-《画斜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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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贫道当然是要说!怎能不说!”东方急得撸起了袖子,一通比划:“前世之因想来殿下都是知晓,贫道也不再赘述。然前因之下,这姬妾于殿下今世之后果,就是好坏参半!有助有碍,有益有损。”

    “殿下种种心思因她而起,却不会因她而终;她忽爱忽恨,忽要起了心思害殿下,忽又是做下些阴损之事。。。。。。这些看似奇异无常理可言的,其实都是情有可原!”

    “她钟情殿下于己乃是遗患,并不符她此生所求。所以她是一边爱着殿下,一边谋算着如何要让殿下生些苦楚!若一旦识破了殿下心有别钟,她便是会百无禁忌,只贪利、只为偿、再不会图情!”

    “至于殿下忽然变心的缘由,”东方忽然捉挾满颜:“殿下可要猜?殿下还是莫猜了!因殿下猜的定是错的!”

    “贫道直说了罢----因是殿下与那姬妾前债已清十之八九!且又有一重过她一头的债主要来讨债!她可不得就得让位!”

    刘赫心中一漾,孤之前对她虽是愈发淡薄,却不曾想过要弃她不顾。之后生出撇清之意不就是因为盛馥?!哪怕是她未曾做出种种不堪之事,孤也是会为了盛馥与她一刀两断!

    那道士先前可是在诓骗戏弄于孤?!盛馥与孤还是有缘?!”

    刘赫一时忍不得振奋了些,只是还未及喜上眉梢,就被东方一盆冷水兜头浇落,自外至心彻骨冰凉!

    “殿下切莫胡想乱喜!那重头债主并不是盛家女郎!而是今儿殿下赶她去走角门的那个!那个人,原是羽王发妻托生!姬妾见了主母,可不得让!?”

    “疯言!诳语!”刘赫拍案而起:“若孤真有前世,若前世真是羽王,怎会娶如此低劣之人!?”

    “且孤从未从哪部著典得阅羽王还有发妻?!道长要三思而慎言!不然!。。。。。。”

    “不然怎样?不然殿下又是要疑贫道是宇文家着来了?”东方嬉皮笑脸,一派无赖之相,

    “殿下当是读过《史记》罢?其中《陈丞相世家》这篇想不会漏读的罢?记中有载“羽王不能信人,其所神爱,非诸项即妻之昆弟,虽有竒士,不能用。”

    “若羽王没有个发妻,这个妻之昆弟又是从何而来?且如今那哭萋萋的宇文女郎,不正是携了个幼弟而来?”

    “道长之意,孤是委屈了她了?孤该是大行风光之仪将她娶进府门?!孤不仅要厚待了她,还是要唯她幼弟可信可用?!”提起宇文凌旋,刘赫之怒更烈,再是装不了淡漠镇定,“孤这里就与道长说个清楚明白,任她是谁,凭她是何人,都休想占得孤半分怜惜之意!任她自生自灭,已是孤的仁至义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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