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百七十六、旧时香-《画斜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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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孤在南边的时日也不不短,既是人人皆知,口口相传的故事,为何无有一人说与孤听?”

    “这。。。。。。小子不知!”九郎的确不知!如今又是丝毫不敢浑说。

    “殿下也别为难他,其实是殿无从得知而已。”东方嗤笑着又去打了一壶酒。

    “想殿下在南边儿,府里都是自己的人,这北来的,哪个知道?这一旦出了府又多是跟盛家女郎或是盛家某人一处,那时正是他们小两口正闹不和之时,又哪里会有人多嘴告诉了殿下去?”

    “殿下倒是该想想自己因何前去?既然特地是去找的,为何那指使之人不把始末都跟殿下说透彻了?”

    刘赫吃惊!此事东方居然也知?或根本就是他之所为?

    不出所料的,东方又一次及时为己“正名”,浑身还透着一股哀怨之气,

    “若是贫道做的,便会直指如今正竭力促成之事而去。何必还要费那个手脚,多惹些事儿出来凭添了许多烦扰!”

    刘赫不曾搭理“哀怨”的东方,仍是问向九郎,“既然齐恪如此钟爱盛馥,又怎会闹出那侍妾之事?”

    “殿下有所不知!盛家女郎因是自小被宠着惯着,性子便是独一份的奇特。要做什么正事儿了,那便是男儿都比不得她,但若是要不讲理、霸道起来,那满京城的女郎合起来,大约也是比不上她!”

    九郎说罢总觉得哪里不妥,转念想起刘赫与盛馥也算是有“旧”,且刘赫如今还是痴心不改,便警醒着自己言语之间多些分寸,可别惹恼了这“主子”去!

    “恪王殿下因是一贯地顺着盛家女郎,女郎也是惯了说一不二,这年岁越大。他俩就越发像是倒了个的。恪王殿下整日足不出户,闭门读书作画抚琴,漫说什么烟花巷,就连宗室兄弟间寒暄都是能免则免。盛家女郎则是整日忙乎着自己那些私产,根本无心去管恪王殿下。之间恪王提了多少次完婚,盛家女郎都是推诿不肯,若是觉得逼急了,便是一口一个退婚!”

    “每每两人起了龃龉,都是恪王殿下认错认栽,从无二致。因此他们出了那事儿,有好些知情的都说原是盛家女郎自己惹的祸,怨不得恪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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