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赵胜瞄一眼主子,又瞄一眼。 确定主子说的是真的,确确实实认为阮姑娘是单纯什么都不懂。 他的内心里是想再提醒一下主子的,但又觉得主子不会看错人。 主子识人的本事比他强,主子不会看错。 再一想,阮姑娘虽是商户出身,但只是从他这整整三艘大船的嫁妆来看就能确定阮家家境殷实。 生在那样的家里,肯定是从小锦衣玉食,也被保护呵护得很好。 听闻,扬州那边的风气可不像他们这边粗犷,闺阁小姐都是大门不出二门不迈,阮姑娘来邺城怕也是头一次出远门,她缺少些警惕也属实正常。 这么一想,赵胜都唾弃是自己想得太多。 人家阮姑娘没有把他们当地痞流氓登徒浪子来防备,他还好意思去乱猜测人家。 赵胜躬着身子,对主子的话表示赞同。 “大爷说的是,是小的胡乱猜想。” 转头他又担忧起主子的正事来,“大爷,魏家派魏宴来送,魏宴那小子明显用心不纯。” 连他都能看出来的事,贺宗如何看不出来。 可他对魏宴这个对手根本不看在眼里,想起早上在甲板上阮姑娘对魏宴的态度,贺宗好心情的笑出声。 “你瞧魏宴现在在哪儿?阮姑娘若是多看他一眼,也不会撵他过去了就不想他再回来。” 一下午的时间,贺宗可不单单只在晒太阳喝茶,前面的船一直与他们保持着距离,他能察觉不出来? 船都是他的,船上的船工也都是他的人,他什么时候让下面的人这样行驶过? 就在赵胜眺望前面船的时候,又听主子说。 “你一会儿去问问下面的人,是不是被安排了特意与前船保持距离?” 赵胜长长哦一声,脑子立马反应过来。 “您的意思是,是阮姑娘故意为之?” 这话还用问? 这样看的话,那魏宴还真的不足为惧。 赵胜嘿嘿笑起来,“最好是到扬州都保持这样。” 那就只有他们大爷近水楼台。 突然看他对面船上的软榻和大伞都没有收,贺宗脑子里冒出一个可能。 于是贺宗立马吩咐赵胜哼,“晚上就在甲板上摆饭。”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