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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对了。”男人回过头，叫出她的名字，“许昭昭，你从我家拿走的行李箱检查过了吗？还有什么没带走的吗？”

    同行的女人睁大了眼睛，反射性扭头去看程慕。

    动作幅度不小，脚被绊了一下，她险些失去平衡。

    许昭昭伸手过去想要扶住她，可那女人皱眉躲开了许昭昭的手，踉跄了一下，才自己扶着桌面站好。

    活像许昭昭是什么细菌。

    许昭昭的手指缩了缩。

    陆晏之还站在那等着她的回答。

    许昭昭低下头，声音很轻：“没有。”

    “那就好。”

    陆晏之话音未落，同行的女人矜持地咳了一声：“程慕，我们也走吧。”

    许昭昭看过去。

    她脖颈昂着，背对着许昭昭。刚才还表现得一见如故、热情搭话的女人，现如今连正眼也不愿意看过来。

    程慕烦躁地拧眉，“你乱说什么，别搞事啊。”

    “谁在搞事啊，我如果早知道你想介绍的朋友就是那个许昭昭，我是绝对不会过来吃饭的。”

    女人讲话几乎不背着许昭昭，甚至就是讲给她听的：“你知道我一向不喜欢这种攀附他人、贪慕虚荣的女人，怎么什么人都往我们这里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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