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总算还记得自己面对的是当今圣上,“太儿戏”三个字终究没有说出口,不过当今圣上是什么人,就算陆达硬是将那三字咽了回去自是明白陆达没有说出的意思。 圣上不悦地瞪了陆达一眼,念他刚回京城不久,了解的事情不多,自是没有与他一般见识,反倒耐心地与陆达分说:“你可别看轻了那姑娘,敏惠皇姑母只见过那姑娘一次,却在太后娘娘和朕面前对其赞不绝口,称其气质出众落落大方聪慧过人。 你应该知道敏惠皇姑母每年盛夏都会在南郊的别院里举办赏荷会,这位苏姑娘虽说刚从乡下来,据说在赏荷会上表现出色,礼仪规矩比起京城的世家千金丝毫不落下风。 敏惠皇姑母多挑剔的一个人,能得她称赞的姑娘在京城一只手数得过来,就连朕的公主都难以得到她的称赞,而这位苏姑娘却是其中之一。” 嘴里虽然这样说,圣上也不好真的逼着陆达就这样将陆瑾康的亲事定下来,只让他回去与镇国公夫妇好生商量,可是圣上既有撮合之意又怎会容许陆达或其他人从中作梗,自是再次言明需得陆瑾康本人同意方可。 圣上是当着陆瑾康的面撮合的,陆瑾康却一直没有开口,其态度已经说明了一切。 陆达自是心有不甘,回府之后逮着陆瑾康好一番审问。 陆瑾康心里早有对策,又有对苏云朵印象不错的镇国公夫人安氏从中调和,这次倒也没再生出更大的风波。 圣上既然有了这层意思,自然就不会继续袖手旁观,直接将这事交给了珍妃娘娘,于是就有了珍妃召见苏云朵和宁氏这一岔子事。 圣上如此直白地撮合自己与苏云朵,陆瑾康的心里一直都很是飘飘然,欣喜期待几乎占满了他的整个心房。 这日正是陆瑾康当值夜班,好不容易稳住自己安排好当晚禁卫们在宫中的巡逻的线路和时间点,尔后独自坐在宫中最高宫殿的脊梁上吹着寒风,火热热的心总算缓缓平静下来。 枕着手躺下仰头望天,突然那天上一闪一闪的星星仿佛都成了苏云朵带着责问的眼睛。 回想与苏云朵认识的点点滴滴,手心里仿佛还有护城河边和西郊酒坊仓库前引水池边揽腰留下的温度,心里却空落落的无处安放。 那两次短暂的接触,扰乱的似乎只有他一个人的心,而苏云朵的表现自始至终是那么的淡然,除了差点落水带给她的那丝慌乱,似乎连姑娘家该有的羞涩都不曾有。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