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陆彦霖喝了杯凉开水,火气总算降下来一点,他坐在梳妆台边,拍着自己的大腿:“我造了什么孽,生了这么个货。” 刘颖关上卧室门。 她坐在丈夫对面,叹了口气:“这么多年,景然终究没有释然。” “你是说他和那个女人的事?男人有什么放不下的?不就是一个女人。”陆彦霖不理解。 这话听着分外刺耳,刘颖下意识地觉得丈夫薄情,似乎说的就是他们的关心,照陆彦霖的说法,自己是不是也可有可无? “什么意思?女人不重要吗?”刘颖问。 意识到说错了话,陆彦霖改口:“结发妻子当然重要,可是景然和那女人不过是露水情缘,有这么深的感情?” “要不是倩倩,那就是他的结发妻子。”刘颖实话实说。 “没有倩倩,我也不同意那样的女人进门,她一个普通人家出生的女孩子,没背景、没学历,配做我们陆家的儿媳妇吗?婚姻讲究门当户对,这事跟倩倩没有关系。”陆彦霖声音骤然变大。 “你看看你,又激动了,咱在好好聊天,分析问题,找出儿子的症结,你总是不肯正视问题,怎么解决?”刘颖说。 “症结?他有什么症结?男人事业为重,为了一个女人十年走不出来像话吗?他堕落给谁看?”陆彦霖没法理解。 “景然为什么这样,很大原因在你,直到现在你依然觉得当初我们赶走印夏没错,反而是景然错了,他不该如此深情?你要知道,他是为了那笔资金被迫和印夏分开,你是觉得理所当然吗?”刘颖直接把话说开。 这么多年她始终内疚。 “男人的心真狠,幸亏儿子不像你,他和印夏当年那么好,活生生被拆散,印夏怀着孕,一尸两命,你让景然怎么放下?”刘颖觉得这是陆家造的最深的孽。 可是陆彦霖不以为然,甚至理所当然地觉得女人为男人牺牲是光荣的。 “印夏成全了陆氏,我感谢她,但我不承认她的过世是我们家造成的,分手分出人命,是她自己不坚强,有几个男的一辈子只谈一个,要是人人都像印夏一样,这个世界早就尸横遍野了。”陆彦霖固执地说。 “行了行了,不怪儿子,你要一直固执己见的话,儿子永远也好不了,我听着都来气。”刘颖决定结束这次对话。 “睡觉。” 陆彦霖指着自己:“怎么都是我的错?陆景然到年底还这副样子,就别怪我公司给倩倩。”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