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见她站稳了,岑?才松开了自己的手。 “可陛下,臣女如果就这么走了,不进去面见太后的话,太后会不会一个不高兴就砍了臣女的头啊?”宋瑶枝忐忑地问。 在这个皇权压人的时代,她突然怀念起当打工人的日子了。 至少打工不必担心自己哪天脑袋搬家不是。 岑?戏谑地扫过她,“刚刚还是‘我’,现在又是臣女了?你的害怕也分轻重缓急的?” 宋瑶枝十分羞愧。 害怕是害怕,但她气性更大不是。 谁还没点脾气了。 “放心,你这颗脑袋朕保了,朕让你走你就走,在这儿,朕最大。”岑?说这话的时候,眼底明显带着浓烈的嘲弄。 也不知道是在嘲讽宋瑶枝,还是在嘲讽慈宁宫的那位太后。 宋瑶枝刚刚才说错了话,这会儿为了彰显自己的忠心,立刻狗腿地说:“是是是,别说这儿了,全天下谁还能有陛下你大啊。” 明明这是一句“正常”的恭维,可宋瑶枝说完就觉得这话怪怪的。 大不大的,这怎么好像是在说……宋瑶枝垂眸朝岑?下面那个部位看去。 岑?注意到了她的目光,顿时黑了脸。 “宋瑶枝,朕看你是真的嫌命太长。” 宋瑶枝立马摇头:“陛下我错了,我真没这个意思,你不要误会。你不大,不是,你很大……不是,我不是这个意思……” 宋瑶枝头皮发麻,感觉自己这颗脑袋真的保不准哪天就不在自己脖子上了。 岑?似笑非笑地打量她:“朕还真不知道丞相之女竟是如此超凡脱俗的高人,难怪京中才子们人人都称你一句瑶枝先生,你这心性真是当得起一句先生。” 这话真是揶揄到极致。 自从公主府那天后,她作的几首诗确实被传了出去,京中人人都夸她为盛京才女,还有人尊称她为瑶枝先生,以示对她的尊重。 可这句先生经由岑?的嘴说出来,听着怎么就不是那么正经呢。 宋瑶枝涨红了脸,她这会儿腿麻了,也不能跪下去扣地求饶,只能干巴巴地跟岑?说:“陛下,臣女错了。” 岑?看她可怜巴巴的样子,冷笑一声不搭理她了。 岑?转身让另外的随行太监上前,给他撑着伞,他举步就朝慈宁宫走去。 宋瑶枝觉得自己败了。 哪怕岑?不是皇帝,她也败了。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