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页 时秋秋可不觉得这是个好办法,摇摇头,便说:“宋晓之的话不足为信,他可能为了泄愤,故意胡说八道,诱导我们。关于简琛,还是得我们自己费心观察。” 自己观察吗? 盛厉爵仔细回忆着他与简琛相处的画面,最后却说:“我没办法确定能观察出个结果。” “是吧,这个年轻人的心思不是一般的深,哪怕是见惯风浪的你我,都无法直接下断言。如果简琛与我们没什么交集,他是什么样子,我也懒得操心。但他竟然主动找上了嘉艺……但凡简琛存了别的心思,那咱们女儿就会变成他的棋子,而且还是任其摆弄的棋子!” 关于这点,盛厉爵没有否认。而且在听过妻子的描述之后,他的心底也有点忐忑。 踟蹰片刻,盛厉爵说:“我们可以不让嘉艺和他接触,再对简琛告诫几句。简琛是个聪明人,会自动远离嘉艺的。但如果他没有照做,就说明他别有用心,那我们再采取行动,也不迟。” “哎,目前来看,也只能这样了。” 时秋秋深深叹气,愁苦又烦闷。 盛厉爵吻了吻她的额头,便带着她坐上车子。 而家中的盛嘉艺担心又被母亲训斥,就借口疲惫,躲在房间里休息。她还准备用这样的借口再休息两天,然后,风波过去的差不多,她就重新去上班。 然而事情的发展并没有像盛嘉艺预想的那样发展,因为第二天,家中就来了访客。 珍妮一进到盛嘉艺的房间,便盯着她的脖子看。在看到那条结痂的红色伤痕时,珍妮忍不住红了眼眶。 珍妮是真的很自责,她觉得都是因为她,才会让盛嘉艺以身犯险。 见珍妮这个样子,盛嘉艺就知道她在想什么。 第(3/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