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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没告诉你吗？”顾寒夜叹了口气，无奈笑道，“说起来，这小子有二十四小时没休息了。”
慕盈往餐厅里看了一眼，“难怪他眼睛那么红……”
这时服务生端上来四杯柠檬水，少爷拿起一杯，抿了一口，皱了皱眉头。
慕盈注意到了他的表情，便问：“不好喝吗？”
“有点酸。”
小玖拿起杯子喝了一口：“还行啊，挺好喝的，不酸。”
少爷抿了抿嘴角，没说话。顾寒夜笑着握住了小玖的手，捏了捏。
小玖眨了眨眼睛，又说了句：“额……对，好像是有点酸。”
慕盈眯了眯眼眸，怎么感觉这三个人都有点奇怪……
顾寒夜又问：“听说慕盈也有直升机驾照，昨晚还帮阿飞领航来着？”
慕盈点了下头，“他比我有经验，我就主飞了一小段，早知道他一天一夜没休息，从山里回来的时候我就替他一段了。”
少爷斜了她一眼，淡淡道：“我也快二十四小时没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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