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闻天听到,愣了一霎,满脸愧疚道:“大人,是我大意了,对不起,是我连累了大人。” 徐炎铁青着脸,转头望向简玄道:“简玄,你少得意,醉客酒楼时,你还不知闻天杀人。当时你冤枉我杀了杭之荣,将我押入大牢就算了,你却同时将闻天押入大牢,关押无辜良民,你又该当何罪?” 简玄:“闻天跟随徐大人做了多少违法作奸的勾当,他称得上良民?大人秘账信函丢失的那刻,在朝廷眼中,你和闻天便算不得良民了,我不过防止朝廷嫌犯外逃,暂时将他关押而已,何罪之有?” 徐炎瞅一眼左沛沛,惊讶道:“左沛沛,你早将秘账信函给了简玄,你怕我报复你,从一开始就打算毁了我?你个贱人,我当初怎么瞎了眼,娶了你这个狠毒歹恶的贱妇。” 左沛沛面色僵木,目中隐现疑惑,却未发一言。 严锦却盯瞅着简玄,疑惑道:“简大人,我原以为杭霁耳目众多、手眼通天,才知晓我布局杀了杭之荣,既然杭霁没有查出我,你又是如何知晓是我杀了杭之荣,我哪里露了破绽?” 简玄:“徐炎行事一向周密谨慎,他在人来人往的醉客酒楼杀人,还被人当场撞破,我本心有疑虑,猜测凶手或另有他人。 远迎客栈中,我瞅见你衣衫上,右手胳膊肘外侧,有小片淡黄色油污,便猜测谋害杭之容的真凶,极可能是你。杭之荣四处拈花惹草,作为他的妻子,你怨恨他,也无可厚非。” 严锦:“胳膊肘外侧?淡黄色油污?我竟没留意到,这能说明什么,或许是我用饭时不小心染上的?” 简玄:“确有这个可能。可巧合的是,杭之荣在醉客酒楼点的菜肴中,有一碟灌汤黄鱼,酱汤是鹅黄色,染在你昨日的杏白衣衫上,正可成淡黄色污迹。而那碟灌汤黄鱼正摆放在酒壶旁,也就是杭之荣座位的右近旁。若有人站在或坐在杭之容右侧,将装有书册、带有毒针的布袋,放入杭之荣怀中时,右手胳膊肘极容易碰到那碟灌汤黄鱼,染上污迹,我岂能不对你起疑?”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