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肖管事立即走近,向碧波、简玄施礼道:“见过简大人,见过东家。” 简玄道:“你将砒霜洒在糕点上的?” 肖管事道:“不是洒的,我买了一大包砒霜,直接将油纸铺展开,将糕点放在砒霜上,用一个竹筷翻滚两下,再将糕点夹到其他小块油纸上,所以油纸上才没遗落砒霜,即便有也应在糕点下面。” 简玄:“剩余的砒霜呢,可有短少?” 肖管事:“在我房间放着,我先前没发现短少,要不.我一会再仔细瞧瞧,再回禀大人。” 简玄:“好,有劳肖管事了。” 简玄问了半天没发现什么线索,转头望向曲在凡、曲在尘、从兮、云闲,几人都摇摇头,也表示没发现什么。若凶犯只来寻仇,碧波池人来人往很容易混进来,溜进吴江房间,看到桌面上有菠萝,将砒霜洒在菠萝上,随即逃走,现在应早离开碧波池了,就算把碧波池封了也没用。可是谁要杀吴江,吴江欺负过的那些女子及她们的家人?也不知道吴江还有没有其他仇家,这案子难查了。简玄也没什么好问的,就让碧波派人守住吴江房间,等明日仵作前来,看看能否查到更多线索。 晚间亥时吴老夫人才曲醒,曲老夫人、吴夫人、红菱夫人、吴庸都来到吴老夫人房内,安慰劝解吴老夫人,吴老夫人默默听了半响平静道:“你们不用担心我,人死不能复生,我知道,我刚才只是一时接受不了,才有些失了神智。即便吴江做出那般禽兽之事,他终究是我儿啊,我还想着等回到槿州,把他做的恶事弥补一些,然后关他几年,让他好好收收心性,没想到连这个机会都没有,更没料到有一日我会白发人送黑发人。” 吴老夫人说着不由又落下眼泪。 吴庸忙道:“祖母别太伤心,生死各有天命,父亲不在了,我还在,我以后一定常在祖母膝下侍奉祖母。” 吴老夫人:“你不是要行走江湖吗?” 吴庸:“江湖永远都在,庸儿即便想侠义江湖,也不在一时半刻,可若祖母需要庸儿陪伴,庸儿便永远伴在祖母身边,比起江湖,祖母永远都是最重要的。” 吴老夫人泪水又滚落不断,这次不仅伤心,还有感动,吴老夫人伸手轻抚了扶吴庸的头道:“以前总觉得你还是个孩子,现在才发觉你已是大人了,好,祖母知道了,你也不用担心祖母,祖母无碍。只是你父亲再不是,也不能随意让人杀害,无论如何都要找到杀害他的凶手,定要让那凶徒为你父亲偿命。” 吴老夫人又望向曲老夫人道:“楠楠,我知道我现在无凭无据,可凶手若真是那个从兮,她也必须为我儿偿命。” 曲老夫人刚欲开口,就听到敲门声,吴庸走过去打开房门,看到从兮站在门前,手中还提着几个礼盒,从兮身后还有兰初、简玄、曲在尘。吴庸犹豫一下,打开门,让四人进来了,曲老夫人、吴夫人、红菱夫人见从兮进来,都觉惊讶,吴老夫人一直盯着从兮不说话,从兮走进屋,将礼品放到桌面上,施礼见过曲老夫人,然后向吴老夫人深施一礼道:“姨婆,你醒了,身子可好些?” 吴老夫人盯着从兮道:“吴江是不是你杀的?” 从兮抬眼与吴老夫人平静对视道:“我说不是,姨婆会信吗?姨婆此刻不信从兮,从兮回答是与不是,有又何意义?所以,请姨婆给我时间找出真凶,到时,姨婆无需从兮答案,自能明了吴江被害的因果原由,只是若想查出真凶,还需姨婆及两位婶婶相助,我们有几个问题,想再请问姨婆,可以吗?” 吴老夫人:“你问?” 从兮:“姨婆,除了我,吴江这几个月有何异常或与何人接过仇怨,您和吴公子可察觉到什么?” 吴老夫人皱眉:“最近几个月他都呆在家里不敢出去,能与什么人结怨,他在家里总闷闷不乐,也正常吧。” 从兮又望向吴庸,吴庸摇摇头。 从兮转头望吴夫人道:“吴婶婶,有个问题可能有些唐突,只是为了找出杀害吴江的凶手,从兮不得不冒昧一问,冒犯婶婶之处,还请婶婶见谅。” 吴夫人摇头道:“无妨的,你问吧?” 从兮望着吴夫人面容道:“吴婶婶,您平素与吴江夫妻关系如何?” 吴夫人微讶一下道:“一般吧,他娶了红菱之后,我们相处的时辰较少,谈不上多好,也没什么大的争执。你怀疑我杀了吴江?” 从兮:“现在没有证据寻出真凶,那么任何人都有杀害吴江的嫌疑,包括我自己,我们只想多了解些吴江的信息。” 吴夫人:“既然从姑娘也知道自己有嫌疑,为何还能助简大人查案,简大人不担心从姑娘私毁证据逃罪?”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