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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众人都散了后，霍毅非开口问道：“第一次参加这样的会有什么感受？”

    陆清清想了想，“怎么想怎么说吗？”

    霍毅非点头，“当然。”

    “形式大于内容。”陆清清说道。

    霍毅非笑了。

    “总结的很到位，我就不喜欢这种无聊的会，不知道有什么好开的。

    霍毅非说着说着，笑容渐收。

    “我今天让你来，是有一件事，让你帮我办。”

    “什么事？”

    “你记得上次雷刚泄密的事吗？”霍毅非问道。

    “不是已经在走司法程序了？”陆清清奇怪霍毅非怎么突然提起这个事。

    “雷刚只是个替罪羊。”霍毅非脸色阴沉地说道，“或者说是冰山一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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