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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蔹举重若轻，仿佛她拿的只是一片鸿毛，姜鹤抬头看着她，张了张嘴，一副看惊悚片的表情。

    他身后，明东珩双手环胸低头看着姜鹤的样子，嘴角抽了抽。

    **

    中午，书房，白蔹手撑在电脑页面，眉眼垂着，另一只手操控着电脑页面打印文件。

    电脑微信页面，贺文的消息不断发过来。

    贺文：【一份拓扑学的研究，一份光量子】

    贺文：【你还没看完？】

    贺文：【……】

    白蔹伸出两根手指，不慌不忙地敲出来一个字——

    【没】

    直截了当。

    姜鹤坐在她旁边的凳子上，手里拿着一个游戏机，一边晃着腿一边玩游戏。

    路晓晗跟唐铭这几人今天一大早就不在公寓。

    文献打印完，白蔹伸手要关掉贺文的对话框，下一秒，手机响起。

    这次是姜附离，他声音隔着电磁波传过来，少了点平日的凉意，“我半小时后回来。”

    白蔹在找订书机，不紧不慢地把文件钉起来，“行。”

    “你在干嘛？”姜附离听到手机里打印机的声音。

    “贺文有两份文件，”白蔹用两根手指按着订书机，语气随意，“我刚打印出来，明天看。”

    姜附离声音凉了几度，“两份？”

    “怎么？”白蔹扬眉。

    “没什么，”手机那头，姜附离风轻云淡敲着手中的木盒，容色清清冷冷，没再跟她讨论两份文件的问题：“等我过来。”

    他挂断电话，目光看着前方的一片小花园，“走吧。”

    背后是雕花长廊。

    身边，中年人正低头恭谨地低头，“是。”

    实验室正在看数据的贺文忽然打了个喷嚏。

    旁边人看了一下空调温度，虽然觉得不高，但还是开口，“我让人把温度打高一点。”

    **

    云霄区严打了半个多月。

    大部分会所跟各大酒吧都一蹶不振，不受影响的也就那么几个。

    其中就包括青龙酒吧跟思璟会所。

    这两个背后究竟什么背景圈子里众说纷纭，大部分人都知道不简单。

    思璟会所。

    白蔹跟姜附离姜鹤到达，门口有经理在等待，看到两人，他连忙上前迎接，“姜少爷，白小姐，三少已经在顶层等你们了。”

    他九十度弯腰，没敢直接盯着白蔹跟姜附离看。

    只是一弯腰，就看到被白蔹牵着的姜鹤。

    经理连忙冲姜鹤友好一笑。

    姜鹤看他弯下九十度的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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