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他对桥缨的冷漠,甚至可以说有一丝的抗拒,那是因为他实在不想再勾搭其他女人,因为渐渐地,他发现了,自己实在没有这个时间,没有这个精力。或者等数年之后,他的势力稳固,那将有可能过上一段安定的生活,享受一下那弥足珍贵的天伦之乐。但谁也不敢保证这段时间能有多长,而且他的女人,在他的认识里已经算是很多了,每一个他都是发自内心的疼爱,并不想忽略任何一个,由其对王、北宫两位妻子,他每每想起她们,心里就不由有揪心的痛。 可知当年他一踏出西凉,至今已快有五年的时间,没有再见过那两位苦等闺中的妻子一面了。他实在不想再浪费桥缨可贵的青春…… 门被打开了,外头绚丽的阳光照了进来,那男人宛如走向了万丈光芒,或者更贴切地来说,那男人就似成了照亮这天地的光源。桥缨痴痴地望着,心里不禁是醉了…… 少时,在濮阳大殿中。众人虽等了一段不断的时间,但却无人敢随意低头接耳,殿内众人都是面色沉凝,神态肃然。 突兀,从后堂内转出一个身体强壮威猛,身穿紫金飞龙袍的男子,一头乱发到肩,很随意地放着,更显出他那份不羁的潇洒。众人见那男子一来,忙是纷纷从席子上而起,各是拱手拜见,都是一脸敬畏之色。 “主公(马大人)威武盖天,勇夺濮阳,举世无双,我等佩服得五体投地!” 说罢,众人纷纷作势要做跪拜状。那男人正是马纵横,只见他轻一摆手,淡淡道:“不必多礼。” 话音一落,马纵横便先坐了下来,众人见状,也纷纷听令坐定。只有庞德、文聘、眭固、胡车儿等将,都是站起,各是上报战果,还有如今濮阳的状况。 马纵横听闻刘岱已狼狈而退,杀死其部近千余人,擒得也有七、八百人,不由心想刘岱保存了不少兵力,而且此番过后,两人的梁子结得可谓是够深了,日后他定将前来复仇,不由眼神变得冷冽起来,以致后来听说各将报说濮阳城的状况时,也有一些分神。 老谋深算的桥玄看在眼里,叹了一声道:“纵横啊,穷兵黩武绝非治世之正道,如今濮阳刚平,刘岱又撤回昌邑,你当先速稳东郡其余各县,如此一来,你已占据河东、东郡两方兵家重地,横跨兖州、中原之地,也算是在这乱世有了立足之地。因此,其余之事,应等你站稳脚跟,再做图谋。” “桥老所言极是,聘也觉得如此是好。”文聘闻言,精神一震,素来脾性稳重的他,正和桥玄不谋而合,沉声而道。 “哎!这我可不同意呐~!如今兖州后方正乱,鲍信也曾数番发信给主公共举大事,而那刘岱不仁不义,阴险狡诈,若不能趁此一举歼灭他,日后必是后患无穷,理应趁现在把他迅速歼灭!”庞德扯着嗓子,瓮声瓮气地说道,别看他一副武夫之状,但却又说得头头是道。 “哈哈哈~!!赤鬼儿说得正合俺心!!主公,和区区一个东郡相比,兖州可大得多啊,不但盛产粮食,而且人口极多,又临近中原,一旦我等能够取下兖州作为基业,那日后何愁大业不成!?”胡车儿此言一出,不少将士都纷纷眼神亮起,这些人之所以愿跟随马纵横四处征战,不惜性命。当然也有马纵横那独特的人格魅力所然,也有因为马纵横治军有道,待遇丰厚的关系。但最为重要的还是,这些人打心里认为马纵横能创举一番不世大业,欲要攀龙附凤,将来成为那一个个高高在上的世家贵族。 于是,很快一个个将领,纷纷而起,都是认同庞、胡两人所言。桥玄看在眼里,不禁皱紧眉头,向四下一望,不由暗暗一叹道:“纵横麾下几乎都是战将武夫,并无谋臣文吏,以往势力不大,还不显利害,但若到了日后,势力庞大起来,文武并不能平衡,以这些武人的性格,只知征战厮杀,迟早一崩如山倒啊!” 想到此,桥玄忽然站了起来,道:“有关此事,老夫倒有一高人可以举荐,不过这高人脾性怪僻,若是不喜欢的事情谁也逼不来,而且料事如神,若知你不是诚心而往,或是看不起你,等你去到时,早就遁远而去。不知纵横愿否亲自去见?”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