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还有前些日子,张家一出手就是几千两银子购买股份,这些日子光是分红就足足有了千两至多,你张鹤龄手里能没钱? 当初本宫本想抄了张家,是父皇,母后拦了下来,不要以为本宫什么都不知道,张家有多少店面铺子,多少田地,每月进项,本宫算的比二位舅舅一清二楚。” “还有送礼,”朱厚照一提起这个,气不打一处来,“好舅舅,拿这个考验你侄儿? 你侄儿我不是穷亲戚,不是臭要饭的,你觉得东宫是吃不起山参,阿胶,还是本宫缺那十两银子傍身不成?” 朱厚照突如其来的雷霆之怒,吓得刚刚还眼泪巴巴的张鹤龄一抽,至于吃的不亦乐乎的张延龄,这么一下,顿时打起嗝来,响个不停。 “殿下,殿下,草民不是这个意思,不是这个意思”,张鹤龄反应过来,拉着还在“嗝,嗝”不停的张延龄噗通就跪了下来。 张鹤龄跪倒在地,心里暗骂,自己这个外甥真是属狗脸的,说变脸就变脸,一点准都没有。 今天张家兄弟算是碰了一鼻子的灰,可谓是竹篮打水,一场空,赔了夫人又折兵啊。 兄弟两人都是一眼,恨不得抱头大哭起来啊。 不过朱厚照在临走时说了,他们能来,他还是很高兴的,只不过来了所做的,这让他很不高兴。 不过看在态度还是很不错的,等有机会,自会想办法给他们寻一份功劳来。 得,一张空头支票开出去了。 朱厚照现在实在是没有心思花在这哥俩身上,现在到还是在想,辽东的何鼎地种的怎么样了,到底有没有种出来,这些,还都是未知数啊。 远在千里之外的何鼎,哪里知道太子爷还在念叨着自己,他现在一门心思都是在自个院子里,按照太子给的东西,像伺候老子一般摆弄这这一亩三分地。 除此以外,这何鼎算是两耳不闻窗外事,什么事都不管。 这下子,在辽东官场上,无论是巡抚张玉,总兵官李杲,还是原来的镇守太监任良,一时间都摸不清这个督学太监的底细。 一开始的时候,大伙一听,嗷,从京师发配来的,说什么要督学辽东,让辽东学风蔚然成风才能回京。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