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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季眠冰冷的目光下，赵总不知为何竟然感受到只有墨霆骁才有的压迫感，额头也不自觉渗出冷汗。

    “季总，我错了......希望你能原谅我这一次......”

    看见赵总低头，在场的所有人都震惊了。

    “天呐，我简直不敢相信，赵总竟然道歉了，看来季眠是真的有点东西！”

    “呵呵呵，他能不低头吗？本来就是赵氏依靠着墨氏赚钱，结果他今晚不知道是不是喝了假酒，竟然敢对自己的金主起那种心思，现在金主不跟他玩了，他当然就怂了！”

    “真恶心，这种人欺软怕硬，简直活脱脱的小人，我要告诉我爸以后不能再跟赵氏合作了！”

    ......

    听着周围的议论声，赵总的脸色也变得越来越难看，现在他也很后悔刚才对季眠说的那些话。

    本来以为季眠以前没做过生意，又是一个女人好欺负，没想到季眠是一只扎嘴的刺猬，让他现在难受至极。

    季眠微微一笑，开口道：“赵总，你现在道歉晚了，赶紧把字签了吧，免得僵持不下大家都尴尬。”

    说完，季眠环视了一周，淡淡地说：“对了，只要是不想继续跟墨氏合作的，现在都可以过来解约，我不会拦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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