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殷景朝惊讶的久久不语。 殷屏也是诧异的看着她。 这不该是殷世子的为人啊! 许久之后,殷景朝这才艰难的吞了一口口水,他小心谨慎的询问道:“鹿竹这是……对君上又动欲念了?还是,对相国还念念不忘?” 殷鹿竹僵了僵,脸上露出一抹尬笑。 “倒也没有,只是,他们皆不喜我,嫌弃我,看我不顺眼,强扭的瓜不甜,算了吧。” 殷景朝望着她,“沈今召也不要了?” “不要了,我看见他就想砍他。” “……”殷景朝一噎,他摸了摸鼻子,忽然想起先前被砍了一刀的沈今召,他狐疑的看了一眼殷鹿竹,难道是故意的? 算了,长得像始终是长得像,到底不是沈南箫。 至于苏御和玄卿,殷景朝则是问都不曾问一声。 她既放苏御参加科举,便是早已下了放掉他的决心,至于那玄卿,据说前些日子,被她穿了琵琶骨,送入了刑部大牢,去了半条命。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