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那捏着车辇扶手的手猛地一紧,“是白言辞伤得你?” 还不等殷鹿竹说话,殷景朝便冷哼一声,“哼!好个白金垣,好个荣国候,竟教子无方,伤我鹿竹!” 说着,他将一块令牌递给殷屏,“调一万驭冥军围了荣国候府,今日若不给老夫一个交代,老夫便让他荣国候尝一下白发人送黑发人的滋味儿!” “……” 殷鹿竹怔怔的看着殷景朝,一时忘了反应。 瞧着他眼底毫不掩饰的关心和愤怒,她忽然鼻头一酸,有些想要落泪的冲动。 心中说不清是个什么感觉,有些酸涩,有些苦楚,也有些说不清道不明的感受。 殷屏看了一眼殷鹿竹,丝毫没有怀疑殷景朝话里的真实性。 他接过令牌,“是,王爷!” 就在殷屏转身之时,殷鹿竹叫住了他,“不是白金垣。” 殷屏脚步微顿。 殷景朝眨了眨眼睛,“不是他,那是谁将你伤成这样?” “放眼整个殷都,也就这白金垣跟你不对付,处处找你麻烦。” “是沈南箫。” 殷景朝:“……” 抿了抿唇瓣,殷景朝默默的看她一眼,“伤口还疼么?” “疼。”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