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从前,他到底怎么会认为这殷鹿竹只是单纯的顽劣而已,并无危险。 如今看来,这人,真是狠得很啊。 白言辞满脸薄汗,细碎的呻吟若隐若现的传来。 他似乎是想要求饶,唇瓣开开合合,却是说不出半个字。 殷鹿竹也索性像是没看到那般。 姬砚沉没有质疑,果决的将他的整张面皮剥下,手段利落又干脆,像是早已经做了千百遍那般。 末了,殷鹿竹道:“他的骨头很适合做成一把剑,毕竟,人贱嘛。” 姬砚沉抿了抿唇瓣,心情有些复杂。 可他却没有拒绝她的要求。 他看着眼前鲜血淋漓到有些恶心的白言辞,“需要哪跟骨头?” “脊椎骨。” 殷鹿竹答的干脆又利落,当真是半点犹豫都没有。 偏偏,那语气很是轻快,像是在说一句平凡不过的话。 地牢内剧烈的吼叫再次响起,惊得人噤若寒蝉。 片刻之后,姬砚沉道:“他还有一口气在。” “救活他。”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