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十七、亡命徒小P-《月照梅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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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果说有的婚姻有如一块狗屎,糊在对方身上擦也擦不掉,弄得满身臭气,然后染污身心影响到事业和下一代,而小p的媳妇和其他出轨成瘾的女人都有一个共同特征,就是做贱对方,让他们形容枯槁,穿着邋遢,而把自己打扮得花枝招展,然后为自己出轨找到一个好的理由。

    奸情出人命,这是古人总结的婚外情的结局,而在现在社会离婚这么容易的背景下,出人命的概率比古代要小很多。小p,初中毕业后就跟着父亲干些木匠活,因为家里有套200平米的门头房,生活的还可以,对于70年代出生的人来讲,在县城有套门头房,挺让人羡慕的,然而父亲竟然领着小姨跑了。父亲的无情背叛,给小p留下了很深刻的心理阴影,他第一次明白原来幸福可以分崩离析得这么快,原来成人世界的爱情是这般模样。

    温暖的港湾破碎,呆在家度日如年,那时的小p,其貌不扬,身材硕大但头部较小,因此村里人经常拿他取笑,称他为大猩猩,后来叫他小头爸爸。双重压迫之下,他曾离家出走,还加入过一些帮派,打打杀杀伤痕累累。结婚之前,他是浪子,放浪形骸,靠家里的租赁费,打架喝酒睡女人一样不落。偶尔也做点家具,在外面自称是家具店老板。

    虽然他长的比较磕碜,但提亲的人还不少。一次他给一乡镇中学送课桌板凳,遇到了学校后勤主任,他自称叫赵凡四,大小e几岁,问他结婚了没有?他实话实说没有。

    赵说自己的表妹在一家酒店干财务,长的很漂亮,她叔叔是饭店老板,问他是否愿意。小p回家,告诉了母亲后,母亲说先见上一面再说吧。赵凡四安排小p和女孩在酒店见面。她说她叫苏小君,外省人,长得十分腼腆,中等个,皮肤白皙,只是肚子有些大,自己解释吃的有点胖,其实她已经怀孕了。小p说不上喜欢,也说不上不喜欢。赵凡四说你干一年木工,比不上人家一个月的收入,还答应如果两人结婚,她叔叔送他一辆车。女孩当场掏出一万元说是她的全部积蓄,现在就当是见面钱。小p竟然被感动得哭了,城里人结婚都是男方掏彩礼,头一回见女人这么慷慨的,可见她是铁了心跟自己的。他发誓要和爹走相反的路子,今生绝不背叛家庭。当时社会上流行一句口号:外面彩旗飘飘,家里红旗不倒。他心想只要媳妇好,彩旗都拔掉。

    母亲托邻居打听,说赵凡四为人奸诈,而且好色,仅在这家酒店里嫖娼,被公安局处理了四五次了,劝小p放弃这门婚事。小p被媒人的花言巧语打动,那辆车是他梦寐以求的,所以不顾母亲的反对,坚持要结婚。苏小君结婚前就流了产,并没有被别人发现有什么不对的地方,对方陪送了一辆自行车,让小p感觉被骗了。后来小p听别人说起过做赵凡四和媳妇的关系不正常,因为媳妇每月给他要交一些零花钱,让他买辆轿车,在家里碰到过他们两三次,但赵是以学校买桌椅为名来的,其实一次也没买过,半年后苏小君也不在饭店干了,在家里吃闲饭,两人也一直没孩子。

    母亲去世后,小p用门头房做起了马桶生意,让媳妇帮忙打理,但她以这个行业名声不好,坚决不做,两人吵了一架后,她跑到外省打工去了,小p就雇了几个人干,自己负责收款,后来生意越做越大,一年后苏小君也回家了,收款的生意就交给她了,她每天把自己打扮的浓妆艳抹,花枝招展。

    小p买基金亏了300万,家里有点积蓄,还欠银行200多万,就决定把门头房卖了还贷款。苏小君不干了,提出离婚要求,她只要门头房,别墅归小p。为了刺激小p,她还和赵凡四当面秀恩爱,这下两人保持了30年的地下婚外情,正式公开了。小p气得打了赵凡四一顿,把他打的鼻青脸肿,又怕他挑拨离间,要割下他的舌头,苏小君吓得不断磕头求饶,这才饶了他。但赵凡四临走威胁小p走着瞧。

    我知道你弟弟专杀牛羊,凶狠有名,但是你打听打听,我也不是吃醋的!小p警告说。

    让小p起杀意的原因,是在路上遇到了两次车祸,一次是年前,一辆摩托车从自己身边疾驰而过,把他撞倒在地,然后那人又掉调转车头,准备向他碾压,幸亏一辆警车经过,那摩托车才逃窜了,当时想想自己也没有仇人,可能是开摩托车的认错人了。第二次是前两天,在一条没有摄像头的路上,一辆大货车把他的轿车直接撞坏,然后逃之夭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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