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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案子破了，凶手也死了。

    陈炳辉肩头上的压力减轻了许多，李牧野在特调办也算站稳了脚跟。

    陈二姐依旧沉睡不醒，叶弘又不大明白小野哥当时为什么没有留风间啸一命。

    特调办，主任办公室里，李牧野端着水壶给到访的老叶倒水。

    “人都死了，还问那么多干什么。”李牧野含糊其辞道：“这件事就这么过去吧，交代的过去就行了。”

    “什么你就交代过去了？”叶弘又瞪着小野哥，道：“我不知道你是真明白还是假明白，反正我这儿还糊涂着呢，风间啸暗算陈局的动机，寻龙门那些余孽在哪里，他们闹腾出这么多事情来究竟是为什么？那天晚上风间啸最后跟你说了什么？你为什么看起来都不太担心的样子？这一桩桩一件件，你今天都必须给我个明白的答复。”

    “我要是没什么好说的呢？”

    “那你就另请高明吧，我不干这糊涂官儿。”

    “你看你，怎么还急了呢。”李牧野赶忙赔笑，道：“好吧，反正我身上最大的秘密都跟你说了，也不差这一件了，那我就跟你详细说说。”

    叶弘又接过杯子，品了一口，没好气道：“我临来之前把耳朵洗干净了。”

    “风间啸杀那些中东人的目的有三，一是挑拨离间这几个存在信仰矛盾的中东国家之间的仇恨；二是遵照合众国人的意思企图挑起事端阻止这些国家跟共和国搞人民币结算的石油贸易渠道；三是配合新教天王给特调办找麻烦。”

    李牧野道：“寻龙门的余孽都还在西北，何鬼也已经离开了京城，所以那天晚上我们只钓出来一个风间啸，这老魔头对自己的实力太自信了，我和他都抱有相同想法，他并未暗算陈二姐，那天晚上他最后想跟我讨论第二天王的身份。”

    “你为什么不留活口，既然可以锁定他心脏的位置，一枪打断他的腰椎骨对你来说应该不难吧。”叶弘又疑惑说道：“他身上藏了太多秘密，你就没想过全部挖出来？”

    “因为他知道一个对我来说不能公开的秘密，所以我只好临时决定除掉他！”

    “你的这个决定应该不是临时做出的吧。”老叶道：“那天晚上你有意一个人单刀赴会……”

    “什么都瞒不过你。”李牧野道：“风间啸是故意上当钻进陷阱的，因为他是抱着必死之心来揭露一个重要秘密的。”

    “是不是与第二天王的身份有关的？”叶弘又道。

    李牧野点点头，道：“原来你也早有怀疑了。”

    叶弘又道：“你杀他是为了灭口，根本不想给他开口说出这个秘密的机会。”轻轻一叹，道：“风间啸恐怕怎么也想不到你会为了那个人甘冒奇险亲自杀他灭口，在他以为你们本该是最直接的对手才是。”

    李牧野道：“所以这老魔头才会在那天晚上接受那人的安排出现在那人家，也许他是冲着我去的，却被那人利用成了把我引出去的诱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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