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钱言打了个电话,带着众人坐上了停在高铁站外面的小型面包车后,便向着江洲艺术学院方向始去。 毕竟相比较江洲师范大学,江洲艺术学院那边的音乐厅更大一些,也同样更适合那些学生在艺术学院里面开音乐会,讲座。 窗外景色飞快穿梭,不过并未走过多久,便在古色古香的老路上停止。 并不是因为到了,而是因为到了市区,车子变多,而江洲师范大学以及江洲艺术学院都是坐落在老城附近,车子并不好开,导致堵车。 何深看着这种情况立刻在前面吐槽道。 “果然我就说了,我们还是应该坐地铁,直接坐到江洲艺术学院站下车,到时候过个马路就到了,你们还非要坐这种小巴车,你看果然堵车了吧。” “你们家海城音乐学院把外面拉过来进行演讲的老师丢到地铁上,让他们坐地铁过来,是你疯了,还是我疯了?” “切,你就说堵车不堵车吧。” “堵车又怎么样,堵车可以,礼数不能失啊,让你们坐地铁过来,快是快了,可是回头别人怎么说我们学校?让你这种大明星坐地铁?” “……” 前方两个人又开始贫嘴吵架,傅调轻笑一声,将自己的视线向着窗外望去。 这个地方是江洲宁城的市中心,或者说……老市中心。 这个地方的建筑都是比较旧的,充斥着一股浓郁的民国风情,还有很多用着红砖头砌成的墙。 红墙绿瓦,与海城的风景完全不同,别有一番风味。 正当傅调看着窗外的景色发呆的时候,边上的一位学生突然向着傅调靠近,犹豫了许久,对着傅调小声道。 “你好,我叫……李凉。” “傅调。” 傅调转过头,看向那位正试探性地向他靠近的男生,略微点头:“有什么事吗?” 李凉立刻摆手:“没事没事,就是过来问一下,毕竟就是有点好奇,完全没有想到学校里居然会请何老师过来开讲座以及音乐会。” 说罢,他看着傅调,想了想,迟疑地问道。 “哦对了,我能不能提前问一下,就是你们今天讲的内容是什么啊?” “讲的内容吗?”傅调想了想,摇头:“我也不知道,可能是有关肖邦的一些东西吧,毕竟何老师他过来开的音乐会就是肖邦的音乐会。” “欸?肖邦吗?”李凉顿时激动了起来:“我听说何老师他是华国内最顶级的一批肖邦演奏者,何老师今天过来给我们上肖邦,这这这……” 说着说着,他的手都不知道朝着哪里放去,不由得看向正坐在一边的其他同学,其他人也都是和他一样无比激动。 他们认识何深,不过对傅调并不是特别了解。 毕竟傅调现在也只是一个普通的肖邦国际钢琴比赛的参赛者,还没有拿到一个足够高的名次。 就好像去参加奥运会,你一个奥运会入选者,和那些能够拿到奥运会金牌的人,知名度根本不是同一个等级的! 特别当你还不是灵活国籍的时候,那个知名度简直就是天差地别。 这些正坐在傅调边上的那群人也同样如此,他们当然知道何深,毕竟就算傅调在跟何深学习之前,对于何深并不是特别了解,可跟着何深学了一会儿之后,也能大概了解何深目前在华国内的地位。 目前华国内肖邦这边的地位最高的可能就是李迪云,但是如果讨论教书的话,那么地位最高的就应该算的上是单义了。 单义,李迪云,陈飒这些人全部去除之后,华国内这边专精于肖邦的选手,便轮到了何深等人。 除去超一线选手的一线选手,知名度不比其他人差多少。 并且何深可能只是知名度差了一点点,他的钢琴水平,实际上并不比那些超一线的选手差。 这也就是此时此刻那些正坐在傅调边上的,江洲师范大学音乐学院,以及江洲艺术学院音乐学院的学生,无比激动的原因。 李凉此时此刻看着傅调也不由得有一点点羡慕。 “我刚刚听到何老师说,他说你是他在华国内招收的最后一位学生,真的好羡慕你啊,我也希望有朝一日可以成为何老师的学生,可惜我没有考上海城音乐学院,只上了江洲艺术学院。” “是啊是啊,傅调你真的好幸运,居然能够成为何深的最后一位学生。” “确实,我也有点嫉妒了,我也想要成为何深的学生啊!何深他的肖邦弹得特别好,我真的超级超级喜欢何深的!” “可惜了,不知道何老师是不是身体有什么原因,一直不肯结婚,甚至连暧昧的对象都没有。” “欸?何老师居然没有暧昧对象吗?我之前不是听说他和他的学生搞在了一起?还是那个学生主动追他的?” “没有吧?我记得好像何老师公证了,说他并没有接受他学生的追求,他那段时间正在学习肖邦,构建肖邦演奏法?欸,说到肖邦演奏法,傅调同学你应该也得到了何老师的肖邦演奏法真传了吧?” 傅调看着众人期待的目光,想了想,迟疑地点了点头。 “嗯,应该算是……得到了。” “啊,真好啊,我也想要……” 众人充满羡慕地看着傅调,又用无比崇拜的目光看着前面正在和钱言交谈的何深。 他们现在就有一种追星成功的感觉,被学校带着过来和那些顶级大明星在同一个车子里,就差跑上去要签名合影了。 不过……似乎学校里没有禁止他们和何深要签名合影? 众人看着面前的何深,不由得浮想联翩,他们相互看了一眼对方,都看出其他人目光中的渴望。 这个可是何深啊,华国顶级的钢琴家,他就在他们的面前。 如果这个机会不把握住,他们还算钢琴学生吗? 然而让他们没有想到的是,何深这个时候居然开口了。 “你们别小看我的学生啊,我的学生傅调可不是凭运气成为我华国最后的一位学生的啊。” “他可是……纯粹靠着硬实力,冲上肖邦国际钢琴比赛正赛的啊!” 说罢,何深掉头看向傅调,咧嘴笑了笑,有意无意地戳了傅调一下。 “傅调,你说是吧?” “……” “确实如此。”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