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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善儿说的对。”褚振山点了点头，看向褚善儿的眼神多了几分探究，“善儿今日似乎和以前有些不一样了。”

    “爹爹白日里还说我跟以前一样，怎么这会儿又说不一样了呢？”褚善儿笑笑的反问了句。

    “这不是现在天黑了吗？”褚振山同样笑着回了句。

    褚善儿嘴角抽抽，这和白天黑夜有关？

    不过她自然知道这不是褚振山的本意。

    “经过这段时间的是，善儿就是还想懵懂无知也不可能了，否则谁又会知道下一个受伤害的会是谁。”褚善儿收了脸上的笑容，轻声道：“人总是会成长的，只是善儿以前在爹爹和兄长的庇护下不愿长大罢了。”

    屋里的气氛随着褚善儿的话而低沉了许多。

    只是这份低沉也很快就被褚善儿自己打破了。

    “爹难道不觉得我现在这样很好？”褚善儿看着褚振山轻声问道。

    “以前的善儿很好，现在的善儿也很好！”褚振山笑笑的道：“只要你们一个个都平安，爹就安心了。”

    “爹，那这件事要不要跟大哥、三弟说一下？”

    “不用了。”褚振山道：“你大哥虽然心思细腻，但心肠太过柔弱，若真查出一些事，怕是会出些麻烦。”

    “至于老三……”褚振山叹了口气，“三两句话可能就被人套了话，这件事就瞒着吧，等查清楚了再跟他们说。”

    “是，爹。”褚光誉点了下头。

    “善儿，你先去休息，我和你二哥还有些事要说。”褚振山收了桌上的那块小布，对着褚善儿说了句。

    褚善儿自然也没再去讨要那布，转身出了书房。

    守在院子里的知意看到褚善儿出来，这才迎了上去，轻声问道：“王妃，您是问老爷那件事吗？老爷怎么说？”

    褚善儿摇了摇头，道：“他说先等等看珍宝斋的答复。”

    “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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