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页 不管什么疑难病症,到了沈思意这,就是几碗药汤就能治好的事。 不仅如此,沈思意活着的时候,一直致力于强调男女平等。 她鼓励丈夫谢丞相在参与一切政务决断的时候,为女子争取公平。 京城里哪个女子受了家暴,或因无法生育子女被赶出夫家,只要求到沈思意面前,她都会管一管。 “可惜,这么好的夫人,却那么薄命。”晚春说着,眼泪掉下来。 暮春拍了拍她,示意她不得在郡主面前丢了规矩。 晚春擦去眼泪,想转移话题,道:“郡主就是跟大人还有夫人有缘分,连长相都有四五分相似呢。” 暮春无奈地轻轻训斥:“晚春!” 怎么哪壶不开提哪壶。 郡主的亲生父母都去世了,还说这些话,不是提起别人伤心事吗? 晚春急忙道歉:“郡主,奴婢是无心的,请您恕罪。” 沈宁宁眨了眨乌黑的眼睛,雪白的面颊上盈着粉润。 她甜甜地笑,梨涡浅浅:“晚春姐姐,你不用道歉,能像干爹和干娘,是值得高兴的事吖!” 说着,她揉了揉眼眸:“唔,有点困了。” 暮春和晚春立刻起身,为沈宁宁紧了紧被褥,将沉水香撤去。 “郡主安眠,奴婢等人就在外间轮流守夜,您有需要,就喊奴婢。”说着,她二人放下垂帘离去。 她们走后,沈宁宁却睁着眼睛,望着床帐发起呆来。 心中的疑惑就像散开的尘嚣。 如果她不是谢伯伯的亲生女儿,为什么会梦到被娘亲温柔地抱着,墙上还有心绪安宁的字呢? 次日。 沈宁宁不用上国学府,谢肃之让人装了许多礼品在马车上,要跟她一起去看望秦奶奶。 谢肃之同样没有忘记犒赏狼群,又命人拉了一马车的鲜肉大骨,跟在后面。 沈宁宁没有看见谢明绪,便好奇地问:“干爹,阿兄不跟着我们一起去吗?” 谢肃之为她拢了拢衣襟,今天秋意凉爽,他总觉得沈宁宁穿的太少了。 “你阿兄不去,他今日要进宫,参与处理边疆逃兵一事。”他温和地笑着回答。 然而,沈宁宁听到逃兵两个字,不由得咬住下唇,小手心虚地绞弄衣角。 他们的马车骨碌碌驶远。 不多时,谢二夫人带着丫鬟,身影有些鬼祟地登上马车,朝反方向离开。 第(3/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