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那日在茶楼一会,她跟江浔也可不是什么都没干。 反而最终喝完一壶茶的还是他们。 “都是盟友了,就不必互相膈应了吧?”江浔也折扇一展,像个翩翩佳公子:“依本王看,秀秀姑娘就是太急了,才会将你姐姐给惹毛,不然我看她根本都不屑跟你争抢季时宴。” “你知道什么?她不屑?她当初想尽办法爬上王爷的床,就是个臭不要脸的贱女人!” “好好好,”江浔也举手投降,不敢招惹一个失去理智的女人。 卿秀秀冷哼一笑:“宣王也不必激怒我,反正我们条件谈好了,这次狩猎,你让卿酒酒跟了你,等王爷与她和离,你要的东西,我自然也会叫人送上门!” 说到这个,江浔也收起了玩笑的心情:“你真有季时宴当年犁疆的布阵图?” 卿秀秀看着他,故意凑近,满身的脂粉味飘过去:“宣王别忘了,承安王从前从不对我设防。” “......” 这话不假。 从江浔也查探到的消息显示,季时宴确实对他这个‘救命恩人’毫不设防。 两年前,他曾经对卿酒酒那么狠,甚至不惜将人直接抛到了乱葬岗,还强迫她难产。 但是对卿秀秀,他却呵护备至,就连卿秀秀心疾,他也不惜花费重金求医。 对卿秀秀几乎有求必应。 她与卿酒酒,在季时宴那得到的是全然不同的待遇。 也难怪卿酒酒会对季时宴如此嫌弃。 所以卿秀秀要得到他的布阵舆图确实也不难。 想到这,江浔也再一次敛了情绪:“那秀秀姑娘就等本王的好消息。” * “主子。” “主子?” “王爷!” 季时宴猛然回神,瞥见沈默,皱紧的眉头看起来要杀人:“让你送人,这么快就回来了?” 沈默将卿秀秀的吩咐如实说了,又说:“主子,你真的相信秀秀姑娘?” 原本就在因为这件事烦,季时宴一听更是烦不胜烦:“有你什么事?” 沈默见他这样,完全像是一只被踩了尾巴的狐狸,根本惹不得。 于是他识趣地闭了嘴,不敢再说什么。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