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页 他的手怜惜地拂过卿酒酒的侧颊,嘴角瞿着冷笑:“你瞧瞧,你根本离不开本王。” 这些话简直比脱光卿酒酒的衣服羞辱她还让她难受。 她紧咬牙关:“季时宴,你要做就快点,别废话连篇写小作文!” 她简直对季时宴这个疯狗一点办法都没有。 将来有一天,切掉他的下半身能让他老实,她或许会不计代价! ...... 一场云雨之后,卿酒酒连手指都不想动,浑身懒洋洋地瘫软在枕上。 头昏脑涨的,她连眼睛都有些睁不开。 仔细看,指尖甚至在战栗发抖。 “看来本王伺候的不错,”季时宴从她身上离开,下床倒了杯水又返回来,扶起卿酒酒喂过去。 卿酒酒紧咬牙关不松口,显然是气大发了。 “臭脾气犟的不行。”季时宴逞凶一场,显然自己是舒服了,也不介意对卿酒酒多了点耐心。 他先是自己喝了一口水,而后大掌握住卿酒酒的脖颈,倾身吻住她的唇,将水渡了过去。 “唔!”卿酒酒扬手就要甩一巴掌出去:“滚——” 季时宴不放手,一口水渡了一半进去,剩下一半全流进了卿酒酒的脖颈。 她气的在季时宴脸上掴了一巴掌,但由于实在没有力气,落下去就如同被挠了痒痒。 人还因为用力过猛,整个人扑进季时宴的怀里。 两个人都汗涔涔的,相贴时引起一阵战栗。 季时宴握住她的手,声音慵懒冷淡:“早晚有一天将你的狐狸爪子剁掉。” 话落,还往上面咬了一口。 卿酒酒气喘吁吁:“.....我要去宫宴。” 季时宴咬完看见细白皮肤上自己的牙印,又有些不舍地想亲一下,闻言一顿。 “你说什么?” 第(3/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