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明明开宴的时候,他人还在欢庆殿。 卿酒酒掏出方才的金疮药,不要钱似的全倒在他的伤口上:“时公公这是要杀谁?” 对方抿着唇,药倒在伤口上,撕裂一般地疼。 但他显然不是忍不了疼的人,他是不想说话。 “你不说,那我猜猜。”卿酒酒从自己裙角撕下一条布,绕过时公公的腹部,狠狠打了个结。 她处理伤口的动作利落又快速。 几乎是眨眼之间,伤口就止住了血。 “这次来大周献礼的礼官,上阳,齐楚,南岳三国,南岳因为是小国,来的是小皇子,方才就在宴上。” 时公公眼眸一闪,有一丝不可置信划过,看向卿酒酒。 卿酒酒继续说:“上阳和齐楚派来的都是礼官,位份不够赴宴,所以是留在行宫的。” “齐楚的礼官是女子,时公公在一个女礼官手下被砍成这样,不大可能,所以你去的是上阳国的行宫,对么?” 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错觉。 他总觉得卿酒酒说这一大段分析,实际只是胡编乱造,她是一开始就知道自己去了哪里似的。 果然,下一刻他的想法就被印证了。 “时醉,你不是大周人。” 时公公这个名号,在宫中径走了十几年。 新皇登基后,他就升了大内总管,主掌皇帝内务。 这么多年,就连皇宫檄文里,记载的也不是时醉这个名字。 卿酒酒却....... 时醉抬起眸子,握紧了手中的剑柄。 “别激动,”卿酒酒按住他的手:“我要是想揭发你,就不会给你上药了。” 外头的声音更近地传过来,叫嚷着,很快引起一片恐慌。 即便刺杀的是来自别国的使臣,也足够引起皇宫防卫的轰动。 不用多久,禁军就会搜查到这里来。 卿酒酒根本不问时醉刺杀上阳国礼官的目的,只是说:“时间来不及了,你的衣服在哪里?” “舞、舞乐殿。” 时醉这个人,对皇宫最是熟悉,想必要躲过巡防不是难事。 难的就是他身上这伤。 一旦验伤,必定暴露。 今夜皇宫乱糟糟的,不好说能不能趁乱混到舞乐殿去。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