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谢雨这会儿哪敢忤逆季时宴,可是,方才衣料被撕裂的声音他听得分明。 这会儿进去,他找死么? “求、你。”卿酒酒屈辱到极致。 在季时宴面前受辱就算了,反正她已经在他那儿没有隐私而言。 可是如果谢雨进来,那她—— “这会儿哭的倒是真的了,”季时宴垂下头,抹去她颊边的一滴泪,“可是晚了。” 僵持之下,谢雨却不敢不动。 他抖着手碰上车帘,心里计算着自己的死法。 或者眼睛闭起来? 外头的寒风透过门帘吹进来,在卿酒酒的身上落下一层战栗。 她闭了闭眼,季时宴要折辱她,不过是因为心里不痛快。 好啊。 他一向会被自己的惨况取悦。 无所谓了。 就在谢雨带着自戳双眼的决心掀开门帘的那一刻,卿酒酒动了动,整个人不顾死活地撞向车壁。 ——季时宴要逼她,那她就给他痛快。 可是预想中的疼痛并没有到来,卿酒酒没发现季时宴黑沉的瞳孔戾气一闪,眼疾手快将卿酒酒拉了回来。 ——长袍一裹,将她紧紧抱在怀里。 “你刚才在皇宫做了什么,衣袖上的血迹究竟怎么来的,都给本王说清楚!” 卿酒酒猛地一抬头。 看向谢雨。 他竟然连这个也发现了? 谢雨的臂缚上,确实有一块暗色血迹,已经干了,不仔细看在深色的衣物上根本看不分明。 可见季时宴的洞察力有多么恐怖。 “我、”谢雨誓死不抬头,闭着眼睛垂头向自己的膝盖。 他不想出卖卿酒酒。 虽然他一开始不是很喜欢卿酒酒这个人,身为女人她太聪明了一点,自己骗不过她还老被她耍。 可是这阵子在海棠苑,他又对她改观了不少。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