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一、岁寒三友之诗-《红楼大官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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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有人劝:“桑公子何须如此?这位哥儿才多大岁数,那里是你的敌手?既然是外地来的,可不能如此,若是被人觉得咱们这些人家都喜欢欺负外地人,可就不是什么好事儿了。”
桑公子不为所动,“既然是这位兄台也同意了,自然是要比的,今日我若是侥幸胜了这位兄台,明日我就前去登门拜访谢罪,决不让人有诋毁咱们这些人的可能。”
“好吧,”薛蟠只好硬着头皮上阵了,“就请各位出题是了,不过请不必太难,若是太难的,我委实不会。”
候在门房的人非富即贵,看上去都是极为的体面尊荣,大家伙一合计,一个花白胡子的穿着蓝色团寿长袍的员外模样的中年男子说道,“大家伙的意思,平淡才见真滋味,越寻常见的东西,若是能够咏出新意,那更是厉害之极,故此大家选了岁寒三友,”他朝着门房上挂着的三幅画一指,“请两位选这岁寒三友的一幅画,作诗即可,绝句律诗都成,不限韵。”
在座的有一位乃是海门县的县尉,正经是举人出身,于是大家伙公推此人为评诗之官。
岁寒三友?薛蟠的耳朵一动,朝着桑公子看去,桑公子点点头,“这三者都是极为寻常之物,历朝历代的咏松竹梅三者的诗,最为繁盛,但若是要推陈出新,是最难的,我不免要好生斟酌一番。”
薛蟠这时候倒是放松了下来,原本紧张的捏着折扇全是冷汗僵硬的手,这时候也挥洒自若了起来,他来回看了看,又见到桑公子低着头来回踱步苦苦思索,他轻笑一声,“兄台,我已经得了。”
桑公子脸色一变,复又徐徐回复镇定:“你可不要胡闹着玩,曹子建七步成诗,你才过了这么一会,就得了诗句了?难不成是打油诗?”
“自然不是打油诗,”薛蟠挥着扇子仔细看挂在墙上的岁寒三友,只见那青松被大雪掩盖,却不失挺拔之意,“桑公子请听我这诗:
大雪压青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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