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三章 离别愁苦2-《神龙诀之九龙剑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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骆宾奎语调开始变得婉转起来,不像刚才那样铿锵有力,心意也开始软了下来,道:“我现在知道你们的心情,我们只是分离短短几天而已,其实也用不着这样悲伤,让我看到你们这样我岂不心痛不已,如果这此去身遇不测的话,你们更应该勇敢撑起崆峒派,不能因失去我的存在,而失去常人所应有的理智,从此就让崆峒派一蹶不起,或者从此在江湖中销声匿迹,你们可知道这样一来,我的心中有多大的遗憾和痛苦。就让我在九泉之下也无脸再见崆峒派列代的祖师爷。”
接着叹了口气道:“梅金龙你在我离去这一段日子你一定要好好地教导其他师兄和师弟,让他们在本派中勤加练习武功,把本派的功夫发扬光大,抵御外敌。虽然你不是本派的大弟子,但是你在本派中让为师最器重一位弟子,今天把这掌门信物就亲手传交给你,“随手从袖兜中掏出一枚紫色双蝶飞花的琥珀,递给在他的手中,把他的手慢慢地合拢起来,所有的弟子都睁大了眼睛目不转睛看着梅金龙的那只手,大家深知梅金龙此时就相当于掌门的位置,见此物如见掌门,一切都要诚服于他。
梅金龙接到此物有点受宠若惊,不知如何是好,并一直推让,道:“掌门请立即收回这掌门信物,自从我入崆峒派以来并没有半点功勋,论资质,论才干,各位师兄弟都强于我,我岂能轻而易举的接受这掌门信物,又有谁能够诚服于我,这信物我是万万不能接受的。”
所有的弟子在传授掌门信物时,就开始按耐不住性子,交头接耳,议论纷纷,都对梅金龙有不满之意,让他们一心诚服于他,那是比登天还难,后来听到梅金龙这么一说,觉得他有先见之明,倒松了一口气,喜形于色。希望得到此信物的是自己,以后就是这崆峒派的掌门,在江湖中也成为名宿。
骆宾奎看了看他们肤浅的嘴脸,冷笑道:“我今天把这掌门信物交给梅金龙,大家从心中一定有一万个不服,如果大家谁有胆色,有能力能够担任这崆峒派掌门的就大胆出来毛遂自荐,让我清楚看清你们的能力,是否能够正真适合当上这掌门之位,领导所有弟子。”
所有的弟子听到此话,心早就蠢蠢欲动,可是终究没有一个敢大胆地站在骆宾奎的身边,害怕自己在当众出丑,下不了台阶。
骆宾奎看了看他们大概有一盏茶的时间,没有看到一个弟子能够勇敢地从人群中走出来,来到自己的身边,无不对所有弟子失望至极,突然狂笑不已,所有的弟子被此狂笑,内心都受到了撼动,一阵阵刺痛,“没有想到每一个都是胆小如鼠,懦弱无能,却对这个崆峒派的掌门之位觊觎已久,有这个贼心没有这个贼胆,如果我把这掌门信物传授于你们任意一个人,你如果你们面对大敌,你们又如何面临强敌,实在让人唇亡齿寒呀!我想除了梅金龙外再没有第二人选。”
所有的弟子再没有一个人有什么异议,低下了头,沉默不语。
骆宾奎展颜笑道:“你们现在保持沉默就是答应了,”接着声音宏亮道:“梅金龙听令,今天特将此掌门信物传授于你,如果我此去有什么不测的话,你就是崆峒派第三十四代掌门,此信物代表掌门,如有其他弟子不服从指挥的,可以先斩后奏,那一切都是他们咎由自取,怪不得别人。”
梅金龙双腿跪在地上,双手不停的颤抖,手中的信物在手中不停摇摆,颤声道:“掌门你还是把此信物收回吧!我实在没有这个能力担当执掌这个掌门之位,无法号召所有弟子同心协力为本派发扬光大。”
骆宾奎叹了一口气道:“你难道也和他们一样懦弱胆怯之人,就不能接受如此大任,太让我心寒了,但事情必定没有到了那个结果,暂且你先替我保管这掌门信物,处理本派中的一些事务,如果这一次能够平安回来,你再把此信物交还给,如果不能平安回来你就直接顺理成章的坐上这掌门之位,到那时所有的师兄弟对你一定会刮目相看,拭目以待,自然会诚服于你,其实没有任何人能够一帆风顺做成任何大事,都要经历一番挫折,才能成为一代宗师,让世代人所赞颂,就算你这一次拒绝接受这掌门信物,就算江湖没有这一场浩劫,为师终有一天衰老驾鹤西去,会在你们其中选一个德才兼备的人来坐掌门之位,扛起这副重担。”骆宾奎苦口婆心说了一番,想让他明白其中的道理,接受这掌门信物,也好让他如释重负。
梅铁龙慢慢地抬起头来,看到骆宾奎那种期盼的眼神,再转过头来看了看众师兄弟个个都低着头,懦弱,胆怯,必须要一个坚盾扛起这个所谓掌门之位强者,不会在这次浩劫中低头,更能够让崆峒派发扬光大,不管其余的师兄弟他们有怎么样的想法,为了崆峒派的利益的立场,就算是粉身碎骨也再所不辞。伸手接过掌门信物,道:“掌门你一定要平安的归来,千万不要出现差池,我先替你保管此物,等你回来我再交还于你。”
骆宾奎神情不再惆怅,满脸笑容道:“铁龙快快请起,为师这一次可真的安心去了,再没有什么后果之忧,你能为掌门分担如此重任,我真是如释重负呀!
但我们此去很自信,一定会凯旋归来,到时一定会准备开庆功宴呢?”说完话也归位到柳乾坤的旁边。
柳乾坤看到每一个掌门都把该交待的事情都已交待完毕,都已回到当初的位置。现在唯一没有跟家人说话的人就是柳乾坤,此时柳乾坤的心中却是忐忑不安,不知要和他们说些什么话才好,只是沉默在那里什么话也没有说,焦虑和不安在他的脸上呈现出来。
梅芝琳缓缓地走到柳乾坤的面前,道:“你此去难道就没有什么话和我们交待吗?难道你就这样舍得匆匆离开了我吗?我想你一定有许多话要对我说,只是难以齿口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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