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众人又七手八脚的赶紧把癞子送了医院,折腾到天亮,这才完事。 一晚上没睡,言真却一点都不觉得困,精神抖擞的回了王家。 一进门,刘大花就开始阴阳怪气的说:“哼,去了趟娘家花了多少钱啊。 我儿子挣钱不容易,你天天啥也不干,躺着享福还不知道领情,一个劲的贴娘家!我儿子的钱都让你败光了!” 两个小的也一脸义愤填膺的看着言真。 说的她好像那十指不沾阳春水的阔太太一眼,言真嗤笑一声,“放心吧,等进城就不会了。” “当然不会了,进了城,你要是敢这样,我哥肯定打你!”王文斌拎着书包,张牙舞爪的对着言真挥了挥。 进了城,他们可就没好日子过了。现在他们有多期待,到时候就会有多失望。 言真迫切的想料理好这里的一切进城去,于是赶紧将王家里里外外的东西都清点了一遍。 吃过晌午饭,村长媳妇就来了王家,说有家儿子着急结婚,本来是想批宅基地盖新房,但是手上的钱不充裕,就想买套旧房先对付对付。 王家的房子虽然住了几年,但是是青砖瓦房,门庭也阔气。村长一说,那户人家就相中了,说是价格要是合适,能立马给钱签文书。 时间不等人,言真着急进城,也没在价格上耽误,直接道:“五百就成。” “行!妹子你痛快,我现在就去给买家回话。”村长媳妇笑呵呵的说:“你这个价,和他们预期的差不多,你放心,肯定成了。” 言真将提前收拾出来的一些农具拿了出来,递给村长媳妇,“嫂子,你拿着。” “对了,嫂子,癞子咋样了?咋家里就着火了?”言真像是不经意提了一嘴的样子,好奇的看着她。 村长媳妇也没推辞,接过后,凑到言真耳边神神秘秘的说:“我和你说,癞子可惨了。” “我男人不是送他去的医院么,听医生说是全身八成的烧伤,人是暂时死不了,但是绝对不好受!” “癞子疼的一个劲的叫唤!听着可渗人了。” 村长媳妇又哼了一声,“活该!天天不是撬寡妇家的门,就是偷看妇女上厕所,让他有今天,老天有眼!” 言真叹息一声:“哎,据说烧伤是最疼的,就是不知道癞子受不受的了。” 癞子没钱,又烧成了这个程度,估计会备受折磨后,伤口感染,慢慢死去。 这对他才是最好的惩罚。 俩人说着话,言真将村长媳妇送了出去,没多会,村长就带着买家上了门。 他们里里外外的将房子看了一遍,表示很满意,身上也带着钱,生怕言真后悔似的,当即就签了文书。 这房子的批符文书和地契上写的都是刘大花的名字。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