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页 见他不明白,笑问道:“你老实说,你那时候哪来的那么多奶糖,是不是偷了多美姐姐的?” 樊铎匀一怔,望着她半晌,眸子里不由也染上了笑意,低声道:“不是,是樊多美特地买给我带着的,她那时候就知道,这些糖是带给你吃的。” “啊?”原来多美姐姐在那时候,就知道她了!原来记得的人,有那么多,先前只有她将一切忘得一干二净。 想起这一段记忆,沈爱立到底觉得,心里的那一块缺憾,被填平了些。对上樊铎匀,也不会再觉得,没有缘由的心虚和抱歉。 先前听他提起那一段过往,总觉得他说的是别人,和她并没有关系,原来是她自己,将这一切当成了一场梦,在后来的时光中,渐渐遗忘。怪不得姑姑总说她那一次退烧后,经常说些胡话,害得姑姑担心了好久。 等傍晚序瑜来换班,就见俩人不知道在说些什么,爱立笑得都看不见眼一样,樊铎匀望着她眼里也是笑意。 心里不由叹道:这对象回来了,就是不一样,这生着病住着院呢,还能这么高兴! 见序瑜来,樊铎匀就准备回甜水巷子给爱立做饭,序瑜笑道:“行,行,你快去,我保准把你对象看顾的好好的。” 闹得爱立都忍不住伸手打了她一下,等樊铎匀走了,问她道:“明天就是你的订婚宴,会不会有点点紧张?” 序瑜笑道:“怎么会,我还有点期待,事情终于走到了这一步。季泽修的妈妈可是个厉害角色,你明天看看她说话做事的风格,我觉得够我学几年的了。” 她把婆婆的严厉、难缠,都说得像是什么值得学习、攻克的难题一样,沈爱立一时也无话可说。 这边,樊铎匀一到甜水巷子,就遇见了周老头,后者见到他,还稍微愣了一下,而后笑道:“还真是铎匀啊,什么时候回来的啊?” “周叔,我今天回的。” “铎匀,你这比以前在汉城,来得还勤呢!这有了对象就是不一样,前次我可隔了俩年都没见到你的面。哎,怎么没见小沈同志啊?先回去了吗?” 樊铎匀摇头,“周叔,爱立昨天在马路上晕倒了,现在在医院呢!” 周老头一惊,“在哪里啊?要不要紧啊?昨天下午可就下起了雪,这小沈同志不得冻坏了啊?” “还好,发现的及时,立即就送医院了。” 周老头忙道:“那就好,那就好,你是回来给小沈同志拿东西的吧?你快去,快去,我老头子就不和你唠了,可得好好照顾小沈同志啊!” 樊铎匀点头,这边周老头一回家,就和女儿道:“哎,你说小沈同志,这寒冬腊月的,竟然晕倒在马路上了,真吓人了。” 周小茹正在洗着白菜,放篮子里沥水,听到这话,手里的篮子“啪嗒”一声,掉落在了地上,干净的白菜杆和叶片上,立即沾了一层灰。 周小茹不由皱了皱眉,一边把菜篮子捡起来,一边问道:“爸,这是怎么说?在樊家住着的那个沈同志?” 周老头叹气道:“是啊,我刚看到铎匀了,愁眉苦脸的,想想也是愁人,这说晕倒就晕倒,铎匀又离得远,这回还好是被人救了。” 听到真是沈爱立,周小茹一时愣怔住了,昨天傍晚在回来的路上,她是隐约听见沈爱立喊她来着,她以为是沈爱立想和她唠嗑,她并不愿意和樊铎匀的对象走得太近,就当没听到,没想到沈爱立是在向她求助。 还好这回是被人救了,不然自己这过失就大了。:,,. 第(3/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