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好哒妈妈。”东东应声,重新躺入被窝里。 院子里的喧嚣越来越大,还有哭喊声。 田宁拿着手电筒径自走了过去,严柏见劝不住她,就护在她身前。 刚走到院中,一个妇女哭喊着朝她扑来:“田老师,我求求你放过他吧,他还是个孩子!” 当妇人还没有扑到近前,就被严柏拦住了,妇人立刻跪倒在地,继续哭喊道:“严队长,田老师,我求求你放过我家铁柱吧,我给你们磕头了!” 顾德全却是极维护严柏的,知道他不方便与妇人拉扯,冲着那群看热闹的女人道:“都愣着干什么?还不把何大家的拽起来!” 何大家的,村里人更喜欢叫她苗寡妇,因为她家男人何大已经死了好几年了,但没有改嫁,留在老何家带着三个儿女生活。 顾德全这个大的书记还是很有威严的,女人们听到吩咐,呼啦啦上前,七手八脚地将苗寡妇拽起来,苗寡妇跪不下去了,却还在哭求。 田宁没有理会哭求的苗寡妇,她的视线直射那个被捆成粽子的十三四岁的瘦弱少年,眉头蹙急,转头看向严柏。 严柏知道她心中的疑惑,开口解释道:“我赶回来的时候,看到一个黑影翻咱家围墙,就把他拽了下来,用手电筒一照,发现是何铁柱。” “没有别人?”田宁追问。 严柏摇头:“我看过四周,没有。” 田宁心中一紧,抓住他的胳膊问道:“那你喊过门吗?喊我小名?” 听到她这话,严柏的神色一瞬间凝重起来,他反握住她的手道:“这事我来处理,你回屋休息,我叫王婶子过来陪你。” 严柏虽然没有直接回答,但田宁明白了,她的预感没有错,那时喊她之人并非严柏。 也不会是那个被绳子捆着浑身发抖的少年。 脑海中浮现一张脸,让田宁憎恶的一张脸,她搜索原主的记忆,想要找出那人善于模拟他人声音的证据,但四周嘈杂的声音让她集中不了精神,她用力地拍了下头。 想要拍第二下时,就被严柏抓住了手,严柏自责又担忧地望着她道:“对不起,是我的错,今晚我不该出门……” “跟你没关系。”田宁摇头,她清楚这事是自己引起来的,说起来还是她连累了严柏。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