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83 章-《我是龙傲天他惨死的爹[穿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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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祠堂落成,倒也没有什么仪式,两人拍了拍袖上并不存在的灰尘,只是在供案上点燃了三柱清香,便关门而去。

    老仆被嘱咐了每日来清扫供奉,秋意泊特意吩咐账房为老仆多发一份月例,从他的账面上走,这是应得的。说起来秋家也怪有意思的,他们这些去修仙的孩子照旧是有月例的,只不过人不在家也拿不到手,公中就替他们存着,等他们回了家来便一次性给他们,秋意泊辈分极高,月例自然也高的吓人,自回来后就没缺过钱。

    又是一日清晨,两人将醒未醒之时便能听见了朦胧的雨声,待彻底清醒,秋意泊便抬手打开了窗,果然外面春雨绵绵,潮湿的空气涌入屋内,带着沁人心脾的凉爽和惬意。

    秋意泊起身披衣,泊意秋含糊地问道∶"这么早.……."

    "你接着睡,        我喝口水。"秋意泊低声答道。

    .……唔。"泊意秋又沉沉睡去,秋意泊秉烛出了门轻之又轻地关上了房门。此时还太早,天只蒙蒙发亮,是漂亮的酱紫色,漫天仍有星辉点点,        他将烛台放到了一旁,自己则翻身坐在了栏杆上,双足悬空,池子里养的锦鲤还当是有食吃,纷纷向他脚下涌来。

    秋意泊感受着此刻斜风细雨,雨水如珠串一般自他面前滑落,有的落入了水中,激起了一阵涟漪,有的被凉风吹到了他的衣摆上,又顺着衣物的纹路向下滑去。

    他的衣摆有一部分浸入了水中,他也不在意,鱼群们游曳其上,普通的一件青色外衫此刻花团锦簇,锦绣灿烂,好看极了。

    忽地,有振翅声响起,院中不知何时飞来了一只仙鹤,,它悠然地落在了湖面上,并不畏惧风雨,仔细地梳理着自己的羽毛。

    秋意泊就这般耐心地看着它,仿佛它一举一动都极有意思一般。

    他悠然地晃动着双足,锦鲤们也随着他的动作游曳着,将一点又一点雨丝的涟漪误认为是鱼食,张大着嘴在水面上囤咬着。秋意泊垂眸之间便看见了它们,坏心眼的将一足落了下去,然后把一条肥头大耳的丹顶锦鲤给踩进了水下。

    鱼群受惊,一哄而散,秋意泊却是乐不可支。

    仙鹤飞了过来,它口中还衔着一枝方折下的红梅,讨好地看着他,听仆婢们说今年较往年热了一些,秋家的梅花早已谢完了,也不知道它是从哪里折来的。见他望来,仙鹤又别过头去,不再看他,将红梅向前送了送。秋意泊轻笑了一声,伸手自枝头折了一朵红梅下来,梅花也有香气,是很清冽的花香,形容不出来具体是什么味道,总之不难闻便是了。

    秋意泊放在鼻端嗅了嗅,转而便笑吟吟地簪进了仙鹤头顶的羽毛里,又顺手在它油光水滑的脖子上捋了捋,仙鹤雾时间炸开了羽毛,又乖顺地收了回去,狠狠地别开了头不看秋意泊,身体却很诚实的歪在了秋意泊的手臂上。

    秋意泊从囊中摸了一包栗子出来,是前些天买的糖炒栗子,最后也没有吃完就扔进了纳戒里,此时取出来还维持着放进去时的模样,冒着腾腾地热气,桂花的香气一瞬间占领了整片听泉小谢,他取了一枚出来,放在了仙鹤的嘴边上,仙鹤张开了口,咔擦一声就咬了开来,秋意泊看着裂开了缝的栗子,耐心的剥.……然后送进了自己的嘴里。

    疏狂剑愣了一瞬,抬头就要啄秋意泊,却被秋意泊一手捏住了长长的鸟喙,它气得从喉间冒出了类似于公鸡一样的打鸣声。秋意泊笑眯眯地比了一个噤声的手势,又指了指房中,他从中又取了一颗,唔….这颗好剥,他单手剥了开来,松手放了鸟喙,下一秒就将栗子塞了进去。

    疏狂剑一张嘴,就把栗子给吐了出来――它怕烫。

    它苦大仇深地盯着地上的栗子许久,然后狠狠地从秋意泊手中把栗子袋子给抢了过来,叼了一颗放在了秋意泊的手心。

    秋意泊这回不再欺负它了,剥了栗子将它吹得不烫了,这才送进了疏狂剑口中。

    "你倒是有闲情雅致。"泊意秋一身倦懒地自房中而出,他也只披了一件外衫,在秋意泊身旁坐了,仰头看向秋意泊,细细地打了个呵欠才道∶"今日怎么起的这么早?"

    "有些睡不着了。"秋意泊将栗子分了他一半,泊意秋也不嫌弃,放在手中慢慢地剥着,边道"是不是这两天都没有做日常的缘故?难得休息几日,压力大到睡不着……不至于吧?"

    ……….或许是?"秋意泊没好意思说他连疏狂剑都送到面前了,他都没想起来练剑这回事儿,他拍了拍一身的碎屑,浑然不介意它们落入水中,喂了他那一池锦鲤∶"要不练会儿?免得积累到后面又做不完了。"

    "也好。"泊意秋懒懒地道∶"加油,冲。"

    "你不来?"

    "我来什么?"泊意秋仰在栏杆上,摆出了熟悉的摆烂的表情∶        "我不想动。

    秋意泊轻笑了一声,双手微微一撑,人便自栏杆上落了下去。水中有浮萍山石,于他而言足够了。

    疏狂剑轻鸣了一声,化作了一道湛清的弧光,飞入了他的手中。秋意泊双指在剑身上一拂而过,携风雨之势而出,青云剑法本是意气凌霄,在秋意泊手中却多了几分倦淡,泊意秋支着脸看着他,心中有了一些疑问。

    待秋意泊练完了三万剑,满身水汽而归,泊意秋便将自己的外衫递给了他,秋意泊一笑,拿着外衫擦头上的水汽,泊意秋斟酌道∶"你有没有发现有点不对头?"

    "什么?"秋意泊反问道∶"你是说澜和叔的事情?"

    "不是。"泊意秋砸了一下嘴∶"我是说你……其实我作为你的分神,能隐约感觉到一些,你是不是陷入瓶颈了?"

    秋意泊挑眉道∶        "你确定你不是在说废话?"

    他当然是遇到瓶颈了,否则也不会力战两位化神甚至还赢了之后半点晋升的迹象都没有,修为卡在金丹中期―动不动,换做是温夷光,都该突破元婴了。

    "不,我的意思是不是那种修为上的瓶颈。"泊意秋沉吟道∶"你有没有发现你最近反应好像变慢了,昨天也是,前几天也是。"

    "哪个?"

    泊意秋提醒道∶        "二哥的事情.…."

    秋意泊不解地说∶"不是澜和叔的对头干的吗?"

    泊意秋耐着性子解释道∶"我都能想到,你怎么会想不到?        以澜和叔现在的身份,说一句翻手为云覆手为雨也不为过,等闲人他会放在眼中不去追查?澜和叔不是这样的性子,做这样的事必然会留下蛛丝马迹,澜和叔为什么会没有追查下去?"

    秋意泊刚想说那不是因为对家人太多势力太大的关系吗?忽然他愣了一下∶"皇帝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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