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那双手穿花拂蕊,还会替她沐浴-《谋千岁》
第(2/3)页
谢不倾再欲走,明棠却又挣扎起来,如受伤的兽低吼:“这般折辱,不如叫我去死!”
谢不倾不知她到底梦见什么,只察觉到她的死意更浓,见她脸颊微鼓,竟要在梦里咬舌自尽。
他一下子捏住了明棠的脸,迫使她张开口来,那一口皓齿已然将红舌咬出一道牙印,谢不倾便以手强硬地将她唇舌撬开。
于是咬舌的力气皆落在他的指节上,明棠恐怕打定主意一心寻死,力气一点儿也不小,谢不倾的指背很快便见了血丝。
这等疼对谢不倾来说不过尔尔,倒是指腹下是她柔软的唇舌,滋味难以言明。
明棠正在黑暗之中,也不知是梦里还是梦外,听见有人在她耳边低语:“你快些醒来,便不会有人敢叫你去死。”
翌日是个大阳天,鸣琴在院子里晾晒箱笼旧衣,又看着角落里堆了四五箱狐裘雪貂的氅衣,很是发愁。
她颇有些心不在焉,也不知在想什么,听得寝居的方向传来些细碎的响动,猜是明棠醒了,便回屋中去伺候。
她进屋的时候,明棠果然醒了。她还有些无力,懒懒地倚在一侧。
鸣琴伺候她穿衣,正巧外头刮风,明棠觉得有些凉,便又随手拿了那件氅衣披着。
昨日那话不过是个拿来吓唬高老夫人的说辞,妹妹同她一样,的确是喜欢绒团团的性子,但明棠也不会当真将身上这件穿过的献到灵前。
妹妹是个娇滴滴的娘子,还是个小团子就要求甚高了,可不穿旁人穿过的衣裳。
明棠借衣怀人,鸣琴却不是这般想的。
她的目光落在那氅衣上,目光忽而有些古怪起来。
昨夜得了允进屋的时候,明棠已然被收拾齐整,平躺在榻上,睡得正熟。
鸣琴自是不敢想是谁那样细细地伺候明棠梳洗沐浴,她伺候明棠日久,一眼便能看出明棠连发丝儿都被洗净擦干,身上的衣裳亦换过了,只是那要命的束胸带堆在一处。
谢不倾的衣裳上有些水渍,也不知是怎么弄上去的。
她心惊肉跳行了礼,见谢不倾并未发作,便迫不及待地去探明棠的脉象,见她的烧热已退了下去,睡得正熟,这才终于松了一口气。
她朝那位九千岁大人行了大礼千恩万谢,他却心不在焉的模样,环视了周遭打开了还没来得及收拾的箱笼,只道:“那氅衣算不得什么好衣裳,叫你主子好好穿着就是,不过一件死物,用不着这般金贵。”
他似是一点儿也不讶异明棠的秘密,也并无发作之意,更不等鸣琴多问,便已然走了,如来时一般匆匆。
然后今日一早,院子里便多出来这好几箱子的氅衣,件件价值连城,簇新的雪貂狐裘看着便软腻可爱。
她还不知要怎么同明棠说,明棠却已然看着她,道:“昨夜是九千岁来过了?”
并无多少疑问之意,明棠已然猜到了。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