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页 如那夜一般。 明棠一个深居宅院,极少出院门的小郎君,怎会三番五次地中情毒? 谢不倾仍旧在想,而明棠此时已然被汹涌情潮折腾疯了。 即使中衣被水打湿,她仍旧觉得衣裳火热,任何非肌肤的接触都叫她觉得如同火烧一般,怀中的谢不倾才是最好的寒玉枕。 明棠极不耐烦地将身上的衣裳尽数甩落至水中,谢不倾一时还在想,只用了力不让明棠将自己拉入池中,却不料明棠忽然踩着脚下的玉阶出了水面,一把将谢不倾推倒在地。 谢不倾以肘撑住身子,就落了一怀的软玉生香,明棠跌在他怀中,却一把扯住了他的衣襟,火热的指尖从他的脸侧划过喉结,落在他已然被扯松的腰封上。 谢不倾按住了她的手,竟荒唐地觉得自己像是遇着女土匪的良家男子,而明棠反而一把捉住了他的手。 她眼角到脖颈皆是一片晕红,借着这个姿势居高临下地看着他,红唇轻启:“千岁,受用不了,还有别处。” 明棠浑身上下无一处不完美,谢不倾从未想过衣裳下竟有如此风光。 满室皆是温泉氤氲出的水气儿,明棠的眼也朦朦胧胧的。 而明棠见她说到这个份上,谢不倾还是迟迟不曾动作,好似听不懂一般,多多少少有些咬牙切齿:“千岁,便是这处不行,” 纤瘦的腿往谢不倾腿间一卡,引得谢不倾眸色一深,而明棠已与他十指相缠:“手总行的。” 谢不倾闭了闭眼,他挣脱了明棠那点子三脚猫力气,抬手地将束发的冠扯下,随手丢在一边。 玉冠与汉白玉池砖撞出清脆的声响,似乎将深陷情潮的明棠唤醒了两分,她有些怔忪地看着谢不倾慢条斯理地将右手中指上戴着的一枚玉扳指取下,在身侧的池水之中,将双手细细洗净,连那枚玉扳指亦洗得干净。 他的手骨节分明,漂亮得很,指腹那一点朱砂痣更显艳丽。 明棠有些困难地吞咽了一下,本能地生出些惧怕之意。 而下一刻那枚玉扳指忽而被塞入她的口中。 “好好含着。既是你要的,不许说不要。” 第(3/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