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骨子里四处爬的胀痛叫她的理智摇摇欲坠,浑身难受,再柔软的衣裳贴着也是摩挲折磨,她抬眼闭眼想的皆是男色,如此这般,怎么能听懂什么,能言谈什么? 谢不倾见她神色愣愣,也不知在不在听,一弹她的鼻尖,道:“你既然要问,本督已然是耐着性子同你说了,你倒不听?要什么,你自个儿……” 明棠含着火气抬头看谢不倾,只能瞧见他眉目安然。 这暖室之中仍旧有温泉水汽弥散,便显得有些朦胧,软化了他眉目轮廓之中的肃杀与冷漠,他这般模样,倒似软和了棱角的妖鬼,脖颈上被她吮咬出的一块红痕随着说话喉结滚动,太有几分欲色。 方才是为泄愤咬他,口中肌肤与她截然不同,硬邦邦的。 如今竟觉得有些牙痒痒,欲攀上去再尝一口。 火烧到了尽头,她反而觉得自己有几分清明了。 至少当下,她要言谈此事,也得先将这满身火压下去。 若是吃药,明棠是不爱吃的,何况她也制毒,晓得情毒除了制毒者恐怕都做不出极精准的解药,谢不倾匆忙喊人去制来的也不过只是个缓解之药,她若服药,压是压下去了,接下来恐怕要难受十天半月。 明棠不喜欢受这磨难,虽被谢不倾抵死缠绵死去活来也非上上之选,却如何也比吃药痛快。 谢不倾如此风姿,她横竖也不亏的,这一身火总要有些调节。 “千岁,我现下如此,恐怕也听不明白您在说什么。” 明棠既已然做了决断,终究耐不住火了,打断了他的话,捉起他放在身侧的手,柔嫩泛粉的指尖与他带茧的指尖轻轻磨蹭,哑着嗓子抬眼看他:“大人便算是可怜可怜我,疼疼我罢——如今这般,我拿什么神智同您说呢?” 只要她肯,眉间的朱砂痣便染风流色,眼波流转,世上无人能及,亦无人能抵。 谢不倾大抵是当真没料到,他挑了眉:“明世子的意思,是有药也不用,要选本督了?”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