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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天很黑。后厨外的小路灯光又很昏暗。颜欣然没法准确辨认出那个姑娘的特点。

    但她觉得，能这样做的人，只有卓珊。

    颜欣然马上把这段视频拿给白星宇看，问他这个人是不是卓珊。

    白星宇认不出来视频里的人。他皱了下眉，翻出手机来，打电话给自己的助理，让他去查查最近一段时间卓珊的动向。

    很快，助理便回电话过来了。

    他说，卓小姐来白氏集团闹事的当天，就回上海去了。此后，她一直没有再回来。听说，她被苏致升打住院了。

    “住院了？发生什么了？”白星宇问。

    “我也不知道。等我问清楚了，再来向白董汇报吧。”

    “嗯。”白星宇想了想，又道，“我给你发一段视频，你帮我查查，那个搬油桶的女孩子是谁。”

    “好的。”助理立刻应道。

    白星宇挂了电话，看了颜欣然一眼。

    “卓珊最近都没回过盛州。”他说。

    “说不定，是她使唤别人干的呢。”颜欣然撇了下嘴。

    白星宇思索着，没说话了。

    直到第二天早晨，助理才查出视频里那个女孩子的身份。

    那是瓶子酒吧的打工小妹。

    瓶子酒吧，离蓝钰酒吧有两条街，是盛州的老牌酒吧了。

    白星宇问他，“她跟卓珊有任何联系吗？”

    “我查了，没查到任何线索。我判断，她应该没有接触过卓小姐。”

    白星宇思忖了下，又道，“瓶子酒吧是吧？把她的信息发来，我晚上去找她。”

    “好的。”

    挂了电话，白星宇就收到了他助理的微信。那个女孩子叫missy，在瓶子酒吧做了两年的服务员。她从来都是上晚班，从晚上八点上到凌晨三点。

    白星宇回忆了一下行车记录仪的时间，又算了算蓝钰酒吧到瓶子酒吧的距离。她搬完汽油桶，刚好赶上上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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