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苏致升听不得这些冠冕堂皇的话。 卓珊坚决的态度,就像扇在他脸上的巴掌一样,轻蔑地将他所有的信念贬得一文不值。 她傲慢又果决。他阴冷又偏执。 于是,口舌之争上升到了肢体冲突。 她住了院。他花了脸。 在卓珊住院期间,几乎没有人来看她。她一个人熬过了那几周孤独又黑暗的日子。 苏致升只来看过她一次,买了一次饭。其他东西都没有给她带。 出院以后,卓珊马上办了手续,飞去了新加坡。 姚思芸收到卓珊消息的时候,惊奇不已。 她以为,自从上次见面以后,两个人已经默契地认同“绝交”这一选择。 卓珊说,“我在新加坡啦。” 随后,她给姚思芸发来了一张照片。 她在樟宜机场。 姚思芸马上给她回了电话,牙齿磕绊得话都说不清楚,“你、你……你怎么来新加坡了?” “我想见见你。好不好。”卓珊的语气,温柔又轻快,如夏日晚风,藏着缱绻,藏着期待,藏着眷恋。 “好。我叫司机去机场接你。你发个位置给我,不要走开哦。”姚思芸马上应道。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