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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个声明也算是为程心留下5公斤物质带来更多的不确定性，谁也不知道最后是否就差程心这5公斤？

    但李林站在读者、叙事层角度来看，三体宇宙是一个冰冷自私的宇宙，零道德文明、道德真空地带。

    通篇三体看下来，只要文明遵从‘零道德’‘道德真空’，就像三体文明那样，能在三体宇宙活得不错，至少活到世界末日。

    作者笔下描述的人类文明因为不符合‘零道德’文明，所以才会被二向箔打击毁灭。

    逃亡主义反人类罪虽然是地球人类文明灭亡的原因，也可以看做人类文明依然存在道德的证据。

    星舰地球顺应了‘零道德’文明法则，他们在黑暗战役中看穿了这点，所以活到世界末日。

    三体宇宙中活到世界末日的文明，因为潜藏的‘零道德’法则存在，基本上不可能是什么好鸟，因为有道德的文明都死了，这就类似劣币驱逐良币。

    怀抱道德的文明死在三体宇宙，反而是种解脱，和一群没有道德的文明活在同一个宇宙，是痛苦的煎熬。

    这让李林想起看过的一条天堂地狱长勺吃饭故事。

    天堂里人们彼此关心照顾，互相分享食物和饮水，地狱里的人只顾自己的需求和利益。

    三体宇宙的文明很显然没有彼此关心照顾，他们自相残杀，李林眼中的三体宇宙就是一个巨大的地狱。

    这也是人类文明不管多么天真、愚蠢、拉血压，李林依然出手让人类文明活下去的原因。

    假如人类文明为了生存抛弃道德，变得和三体文明一样自私，这还是李林熟悉的人类文明？

    根据‘零道德’文明更适合在三体宇宙生存，活到宇宙末日的文明绝大多数都应该是零道德文明。

    指望这些零道德文明，像程心关一帆拿出小宇宙质量归还大宇宙？

    更别说连程心最后都藏了5公斤质量，谁没有私心？

    李林对于归零者回归运动声明持悲观看法，只要大坍缩无法摧毁所有小宇宙获得被偷走的质量，愿意拿出小宇宙质量的文明寥寥无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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