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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哆哆嗦嗦：“你没开玩笑吧？”

    “没。”小灵灵板起小脸，无比严肃：“你还有一卦，有什么问题？”

    “能救救我吗？”

    “能。”

    双开门灵丝双眼含泪：“小灵灵，救救我啊！”

    小灵灵淡定地拿出手机，点出二维码：“付钱吧，9999，帮你消灾化劫一次。”

    没一丝犹豫，他扫了码。

    “到账9999！”

    小灵灵满意地点点头：“今天就跟在我身边，子时一过，你的劫数就算顺利过去了。”

    “好！我一定紧跟着你，寸步不离！”

    小灵灵摆摆小手，一脸高深莫测，掐掐手指，装模作样：“倒也不必，只要在百米范围内，视线可达，即可。”

    这都是她从D音上现学现卖的话术，学得有模有样。

    与此同时，在苍茫的草原之上，一位穿着少数民族服饰的男人站在一名头发很长的老太太面前：“我的堂弟真是令人嫉妒，还请将他从这个世界消失。”

    “我大伯只有他这么一个儿子，一旦他消失，所有的一切都将是我的。”

    “我承诺你的一千匹马儿，三万头羊，都可以交给你。”

    垂着眼睛假寐的老太太动了动眼皮，破锣嗓音：“他气运极佳，要他变成短命鬼，恐怕要使不少手段。”

    “您还有什么要求？”

    “五万头羊，都将为我挡灾而亡，是改变他命运应该付出的代价。”

    “您是说，他的死亡会降临灾祸到您的头上，唯有五万头羊才能祭天？”

    “是。”

    男人咬了咬牙答应道：“好！我这就赶羊过来！”

    他只准备了三万头羊，没想到临时又加了条件，他只能出高价紧急抢收一批羊。

    五万头羊送到了老太太面前，放眼望去全都是低头吃草的羊。

    老太太终于睁开一直闭着的眼睛，看清了她那双瞳孔，这是一双仿佛得了青光眼的老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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